我上楼准备就寝。我疲惫不堪,气吁吁。有一会儿,就在睡前的一刻,我又一次验到那古怪的失落。但我到底失落了什么?
我说:“金·达基是我一个朋友的朋友。如果你想了解我的情况,过去有一个叫古吉科的警察,他认识我。他还在城北分局吧?”
我说:“我星期五晚上见过他。达基小让我给她当调停人。”
“你是古吉科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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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确认是她吗?”
“小心你的臭嘴,如此而已。我可是把内幕消息都告诉你了,我本来不必给你打电话。”
我在前台停了下来。没有留言。是雅各布当班,他正懒洋洋地一边哼着小曲,一边玩填字游戏。
“对,但只是估算。他们发现她时已是十二个小时之后了。你知,尸的状况几乎让验尸官考虑改行了。”
“对。”
“所以你就替她说了。”
我说:“嗨,雅各布,谢谢你那天晚上帮的忙。帮我打那个电话。”
它们没有了。
“我想他不愿让别人轻易找到他,”我说。
“哦,没什么,”他说。
“告诉他她想要火坑。她不敢亲自跟他讲。”
“后来她在室内接客,”我说。
然而,我给了自己一个机会。我在那儿站了一会儿,考虑是否要喝第三杯。
我没有别的信息了。我把自己的地址和电话告诉了他。彼此之间又说了几句客话后,我挂断了电话,接着,电话铃响了起来。我的一角钱只够打三分钟电话的,我现在欠了四十五分。我在吧台又破开一元,将零钱放投币中,然后回到吧台又要了一杯酒。还是“早年时光”直接喝,不加冰。
“调停什么?”
“到底怎么——”
“哦,对,”他说“我们有她的指纹。几年前她在长岛被捕过。当街拉客,拘留十五天。此后没再被捕过。”
聚会时,他们告诉你让你酩酊大醉的是第一杯酒。你喝了一杯,便一发不可收拾,不知不觉中,你会一杯接着一杯地喝,直到喝醉为止。好吧,或许我不是酒鬼,因为我的情形不同。我喝了两杯,心情比没喝之前大为好转,因此,我当然没必要再喝。
我在吧台上留了一元,将其余的零钱收起,然后回家。经过阿姆斯特朗酒吧时,我没想去。我当然没有要停下来喝一杯的望。
“我们互不欣赏,但他可以告诉你我为人诚实。我告诉钱斯她想退,他说他并不介意。他第二天去见她,跟她说了同样的话。结果,昨天晚上有人杀了她。你们仍旧认定死亡时间是午夜?”
我握着话筒的手一。
不。不喝了,我真的不想再喝了。我这样很好。
“怎么,你也是条客吗,斯卡德?她从他那里槽到你那儿?”
“不,是帮了大忙,”我说“我真的很激。”
此时,较早一期的《新闻》报应该已经来了。我要走到街角去买吗?
“真正的纽约冒险之旅。你还知些什么,斯卡德?如果我们需要你时怎么才能找到你?”
我想挂断电话。我把自己知的情况告诉他们,但不想回答问题。但我比钱斯好找得多,如果我挂断德金的电话,他很快就会把我找去问话的。
“唉。”—槌学堂·E书小组—
七天,你戒了七天酒,以及大半个第八天,然后你失去了它们。
不,去它的吧。
钱斯把她安置在三十八街的公寓里面。
他一声没吭。
“我看最可怜的是那个旅馆服务员。她来自厄瓜多尔,我想她是非法移民,几乎不会讲英语,结果偏偏让她撞上那惨状。”他哼着鼻说“你要不要看看尸,好帮我们确认一下?保证让你看了终生难忘。”
我说:“不,我不那勾当,怎么,德金?你妈想换个条客吗?”
“你是怎么发现他的?你跟这个案有什么关系,斯卡德?”
这回味好些。酒一下肚,我到内的什么东西化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