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你不觉得吗？”

“可能。但我认为这个月在多斯岛度了一周假的不会太多。你说他住的旅馆在你海滨旅馆的隔？我想找他不难，把他同你的命案联系在一起也不难。”

“你真的会所有这些事吗？”

“为什么不呢？”

“没人付你钱。”—槌学堂·E书小组—

我笑了：“嗯，我和你，我们已是多年的老情了，伊莱恩。”

确实如此。在我还在警察局当差时，我们有一个约定。如果她需要只有警察才能给予的帮助时，我会帮她一把，无论是在法律方面，还是对付难缠的嫖客。反过来，当我需要她时，她也会奉陪。我突然想到，我成什么了？既不是条客，也不是男朋友，但又是什么呢？

“修？钱斯为什么雇你？”

“找杀她的凶手。”

“为什么？”

我考虑着他对我说的理由。

“我不知，”我说。

“你为什么接受这份工作？”

“为了赚钱，伊莱恩。”

“你不是那么在乎钱的。”

“我当然在乎。我该准备养老金了。我也看上了皇后区的公寓房。”

“真有趣。”

“我敢打赌你是个风好房东，你去收房租时，房客肯定很兴。”

“有专门负责这些事的理公司。我不会去见房客的。”

“我希望你没告诉我这些。你刚毁了一个好想象。”

“是呀。”

我说：“我给金办完事后，她跟我上床。我到她那儿，她付我钱，之后我们上床了。”

“然后呢？”

“那几乎就像给小费。一很友好的谢方式。”

“比圣诞节给十元。”

“但她会那么吗？我是说，如果她和某人产生情的话。她会一时兴起就跟我上床吗？”

“修，你忘了一件事。”

这一刻，她看上去像是一个充满智慧的老大妈。我问她我忘了什么。

“修，她是女。”

“你在多斯岛也是女吗？”

“我不知，”她说“也许是，也许不是。但我只能告诉你这么多。当我们结束之舞时我真他妈的兴，我们一起躺在床上，因为一次我知自己在什么。跟男人上床是我的职业。”

我想了一会儿，然后说：“之前我跟你打电话时，你说给你一个小时，不要上过来。”

“怎么了？”

“因为你约了一个嫖客？”

“哦，那不是计时。”

“你需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