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跟买衣的像不像同一个人?
他记得的不多,而且我从他中得到的信息也很有问题。
没问题。他是会计师,对不?他用的可能是笔,笔尖锋利如刃,和日本武士手中的剑一样,可以致人于死命。嗖,嗖,接招吧,婊。
我告诉他,他记得的可能比他以为的要多。我问他那人的职业。
“他们不全都有吗?没结婚的话,用得着买貂大衣给女友吗?他没准另外也买了件给老婆,讨她喜。”
“那我也许认得。你是说到警局指认?嗯,我想可以。”
“结婚了吗?”
不太可能。
“呃。”他说“我懂了。游戏玩下去。我想是犹太人,意大利人,来自地中海一带,肤黝黑。因为她是金发碧。你知?鲜明的对比。我其实不记得他肤,但对比太烈了。也许是希腊人,或者西班牙人。”
“我连他名字都不知,又怎么知他吃的是哪行饭?”
“上过大学吗?”
“他没拿文凭给我看。”
“我了解。什么国籍?”
“肯定不是跟她。”
这名男友有大砍刀吗?还有个问题我没问。
“当然,不过他也许和你或者她讲过话。他听来像上过大学吗?还是像街混混?”
“不像街混混。他是个绅士,受过教育的人。”
也许他的名字是查尔斯·欧文斯思。也许他本来打算那样写,但临时改变主意,把“思”省掉,再加上个假姓。这样说得通吗?我看说不通。
“会计师?”
“你的觉。”我说“他是修车工人?票经纪商?还是卖艺的?”
“哦。”他说,然后想想“也许是会计师。”他说。
那混账旅馆前台。我突然想到德金盘问他的方式不对。德金说过他好像在云里雾里,而且很明显的是南人,英文似乎不太灵光。但要在一家级旅馆接洽客人的工作,他的英文非得利到某程度才行。不,问题是没人给他压力。如果有人像我对付那货店员一样对付他的话,他一定会透什么。
“好吧,用一下你的想象力。假想这人和那金发女郎到旅馆开房间。假设他想剁她好了。他会用什么?斧?刺刀?告诉我你的觉就好。”
“那类的工作。税务律师,会计师。我只是在玩猜谜游戏,你知——,
那男友和查尔斯·欧文斯·琼斯会是同一个人吗?为什么又要用这么繁复的假名,夹个欧文斯在中间?拿史密斯或琼斯假姓的人,通常会用乔或约翰之类的常见名字来搭。查尔斯·欧文斯·琼斯?
目击证人记得的通常都比他们自以为记得的要多。
它们有可能与事实相符,但也同样有可能只是他下意识提供他认为我需要的答案而已。我本可以一路问下去——“好。你不记得他的鞋。但你说他那人会穿哪类鞋?级靴?一般休闲鞋?科多瓦鞋?阿迪达斯?哪一?”但我再问也问不什么来了,我向他谢后离开。
认不来。”
问题就在这里,我的手指契合完,但手中的线索却不,哪类型的会计师会抡大砍刀开杀戒?没错,任何人都有可能情绪失控,但怪的是那次失控事先准备太充分了:旅馆房间以假名登记住宿,谋杀案没有留下半足以查证凶手份的痕迹。
为查尔斯·欧文斯·琼斯办住宿登记的前台人员名叫奥克塔维亚·考尔德。礼拜六他晚班,从四到半夜。礼拜天下午他请病假。昨天来一通电话,在我抵达旅馆打
“要是把他指给你看昵?”
“他有没有结婚戒指?”
这栋大楼的一楼有家咖啡店,只横了条长吧台和一排脚凳。外加个外卖窗。我捧着咖啡,想过滤一下我得到的资讯。
咖啡不好喝,但我还是了一杯。我俯视自己叉的十指。
“英裔,还是尔兰,意大利——”
“应该是有老婆的,对吗?”
“不记得有。”他摸摸自己的金指环“也许有,也许没有。记不清了。”
“国啊。你什么意思?”
我小小喝着咖啡。答案是否定的,我想。店员中的这名男友,跟前一天晚上收到的信也有差距。穿呢格夹克那人脑简单,四肢发达——虽然他那肌很可能只有展示作用。一个温文儒雅的会计师会需要那肌吗?
她过男友,毫无疑问。有人为她买了那件外。数几十张百元大钞,但这笔易不能记在他的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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