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树看吧！用手像玻璃一样两百次。”

“我是木兰树呀。”

小夜，回答：

“我要看你的脸！到树外面来呀！”

咔嚓、咔嚓、咚、咚、咚。咔嚓、咔嚓、咚、咚、咚。响起了啄木鸟啄树似的声音。啄木鸟常常用它那尖尖的喙发这样的声音，在树上凿开一个大。

“从你那里，能看得见山姥的村庄吗——？喂，能看得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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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木兰树认识这么久了，和木兰树说话，还是一次。何况看到脸就更是一次了，小夜激动得不行。

奇怪…小夜自言自语。这个声音，是从树下向上传过来的，正好到小夜脸的位置，停了下来。只有声音。真的，什么也看不见，只有声音。

“谁？”

小夜仰看着枯树，又叫。

“山姥——山姥——你在什么地方——？”

“梯？有梯？木兰树里？”

“要把我那变成了风的妈妈叫回来。”

“我想见山姥，所以我在叫山姥。”

晚霞摇晃了一下。小鸟变成一个个黑散开了。

（两百次！）

然后，她一脸得意地说：

沙沙怪怪的声音。小夜吃了一惊，差一从树上下去。

。

小夜大吃一惊，可她没有吭声，，用一只手使劲儿地起树来。当手得火辣辣地疼痛时，木兰树的树有透明了，从树里突然一缕蓝的光。接着，在那光里，看到了一个长发、瘦瘦的女人的脸。她发上装饰着红的珊瑚串儿，有孩气，非常可。女人冲小夜笑着说：

“不过，如果换成了我，就能到。我只要在这里‘喂——’地叫一声，不山姥在多么远的地方，都会‘喂——’地答应一声。哪怕是隔了五座山或是六座山，也一定会答应一声。然后，就会嗖嗖地从天上飞过来，坐到这棵树的树枝上。树和山姥过去就是好朋友。我这个木兰树的名字，还是山姥给起的哪。”

小夜抱住木兰树，朝上一，哧溜哧溜地往上爬。然后，用脚踩住树枝，一只脚，又一只脚…越爬越，越爬离天空越近了…

“是呀，我虽然一直蹲在树那里，但看远方时，就要顺着树里的梯爬到这里。”说完，木兰树绿的圆睛转了一圈，问：

“喂——山姥——”

小夜朝爬上来的树下面看去，连个鸟的影也没有，可尽如此，咔嚓、咔嚓的声音还是传遍了小夜的全。就好像谁在给小夜发信号似的。

“见山姥什么呢？”

“你刚才那么大声说什么了？”

“没用啊，人的孩是叫不来山姥的。”

啄木鸟在什么地方呢…

然后，小夜脸附近又响起了咔嚓、咔嚓的声音，木兰树哧哧地窃笑起来。小夜嘴贴到树上，叫：

树里的人说：

大概声音的主人在树里吧？想到这里，小夜小声问了一句。于是，木兰树回答：

“当然是在树里了。”

后背打了一个冷战，小夜大声地问。于是就在这时，从树里——确实、确实是木兰树的里，发了一个声音：

“木兰树，木兰树。”

瘦猴儿似的小夜，最擅长爬树了。没一会儿就爬到了上，小夜冲着远山，大声地叫了起来：

听了这话，木兰树一脸惊讶，摇了摇：

可是说起来，我还是山姥的孙女呢，小夜起了膛

“木兰树？你在什么地方…”

“因为你拼命往树上爬，所以我也拼命往梯上爬，才爬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