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她的初恋也变成了故事,但是她却永远不会去给任何人讲这个故事。因为把初恋谈到不该是初恋的年纪再结束,就已经不是故事,而是尴尬的笑话了。
“好好。”温静笑着挂了电话。
温静有些后悔逞答应苏苏去了。
“那时孟帆问过温静很多次我家的电话,是吧?”苏苏说起这段时睛都要亮一下,带着特有的俏,仿佛还是十几岁的小女孩。
相对来说,苏苏也会很合温静。
或许人人都享受初恋,不成功与否,不经历了怎样的尴尬,不那个人变成什么样,在多年之后,仍旧会带着微笑谈起,一副念念不忘的样。苏苏就是如此,她总聊起孟帆,那也是她们的同班同学,很清秀安静的男孩,他的初恋就是苏苏,而苏苏却没和他好。苏苏那时喜一个特别开朗的男生,是足球队的前锋,她们开玩笑地叫他足球小将。
磨灭的光亮,可现在她知,那不过是捧在手心的滴,稍微一松手就不见了。
温静索脱下裙,随意挑了一件平时的开衫穿上。其实今天无论她表现什么样都是在说谎,苏苏说的那些才是事实:杜晓风甩了她,她一蹶不振,不能面对他了。
“她最幸福了!杜晓风就是她的初恋!初恋好到现在,绝对是奇迹!是吧?”苏苏每次都要大惊小怪一番,周围的人也一定艳羡着附和。结果到温静说初恋的时候,她还是只能说“是啊”
“是啊。”温静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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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温静很满足,她一直对自己的初恋非常满足。第一个喜的人,就是自己最后的那个人,这么完的初恋连温静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以至于渐渐忽略掉岁岁年年背后产生的那些问题。所以虽然她也很想像苏苏说起孟帆和足球小将那样,给那些人讲讲她和杜晓风的事,但是每每被苏苏抢先替她略略几句说完,她也没什么不乐意的。毕竟别人的初恋都只剩下了故事,而她的则是继续行的事实。
“是啊。”温静总是合地回答。
苏苏眉目情,一脸满足,笑着说:“可他却最终没给我打过,只有几次,我接起来那边却不说话,那一定是他。孟帆就是那样的人,他太害羞了,不然我也许就和他好了呢!哎,其实班上有很多女生喜他的,是吧?”
她打开衣柜,翻了那件宝姿的裙,贵的,两千块,是刚分手时和苏苏扫街一咬牙买的。温静上了那件裙,拉上拉链,照照镜,不禁笑了。腰间宽裕两寸多,这一年多竟然又瘦了,果然衣带渐宽。
温静还在品味个中辛酸的时候,苏苏的电话打了来。“温静,你起了吧?别变卦啊!说好去的,你不去别人一定会说,杜晓风甩了你,你一蹶不振,不能面对他了。”“我去,只是在挑穿哪件衣服。”温静从床上坐起来,随便扯了个谎。
“那就好!穿漂亮!上次咱们去燕莎买的裙,就那个吧!”苏苏擅自张罗着。
这段话已经重复了很多次,温静知苏苏接下去就要讲和足球小将的故事了,中间她还会说好几次“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