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书桌之后,满桌的书籍都染了血迹,靖康候捂着瞪圆着睛面目狰狞如恶鬼,嘴角的鲜红更让人心悸“,给我!去!”随着喊话,桌上能拿到手的几乎都被他砸去。
“对不起,小,是薛娘愚笨了。”想清楚的薛娘顿时悔恨不已,泪朦胧,她们吃那么多苦,那么多恨到底是为了什么啊…“薛娘,你也不用钻角尖,她们母女敢编制那样的谎话便是笃定我们不敢去找父亲,何况我后来又于昏迷中,你也无暇他顾啊。”慕然叹了气“倒是我,要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若不是我,你也不会吃那么多苦。”
薛娘看着已经睁开睛毫无睡意侧躺在床上把玩床沿苏嘴角带笑的少女,踌躇着不知该怎么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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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对于别的喧闹繁忙,已经被修整了一番的兰卿苑却恢复平静安宁。
“把她给我带走,带走!别让我再看到她。”凌浩仿佛失去所有力气一般坐回椅上,疲惫的闭上睛,声音沙哑低迷。
“小,你别这么说,夫人对薛娘本就有恩,小从小又是薛娘看着长大的,还如此信任薛娘,即便是刀山火海,薛娘也在所不辞。”薛娘连忙解释。
陪侍左右的侍婢和下人被薛娘给支走退开,屋中只剩下主仆二人。
起,咄咄人的声音戛然而止,凌嫣然跌坐在地上,张着呆呆的看着面前掉落在地的砚台,上边还沾了血迹,额上有什么正了下来,抬手一抹,满手鲜血。
凌忟带人冲了来,在看到这样的情景时候也是吓了一,立刻上前抱住吓傻了的,一边朝众人吩咐“快请医师过来,爹爹,再有多少不是,还请看在她是您十多年的女儿的份上原谅她,您也好好保重,莫要气坏了。”
“其实这并不难看来,正所谓中局者迷,开始我也很气愤,但后来想想却觉得不对,父亲以往对我的并不似假,就如你说的,就算不看在了十八年的份上,也要看在母亲的面上,毕竟父亲不止还着母亲也抱着愧疚和悔恨,他不可能突然间就如此对我。”
慕然抿了抿,鼻笑“我知,我知的,薛娘。”这世上,没有人能比得上你对我好“在我心中,薛娘你就像我娘一样,不如这样,以后薛娘就当我娘好不好?”
薛娘愣了愣,随之恍然,确实,她们所知的一切都是来源于那对母女的中,真相到底如何也只有当事人才知,可笑她还一直以为老爷真的要置小于死地而不敢去找他,不然小也不用差丢了命还吃那么多苦。
“薛娘,你要问什么?”似乎看她心中所想,慕然主动开,声音一如既往的清柔婉,但薛娘听着却不知为何觉得有些诡异的觉,或许是想到只是一个小小的计策便让侯爷和那对母女反目有些不可思议。
“薛娘,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那么确定父亲并不是主凶么?”慕然坐起,双盘膝而坐,手撑着下颚,似笑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