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完全还原了上辈她死前的一切,她就站在桌边,弯腰捡起地上被推得七零八落的椅,慢悠悠的扫了一下便坐下。
这个地方她很熟悉,甚至比她居住的地方还要熟悉,因为她上辈重生睁开睛的第一看到的就是这个地方,死前最后一看到的也是这个地方。
因为她知,这个方法,是折磨南箩的最好办法,她要让南箩永远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报复一个什么都不知的凌嫣然实在太过索然无味了,所以她刻意让夏侯擎给她回溯了过去。
而她中所指的曾经,是上辈。
角落蜷缩的人听到她的声音,甚至似乎僵了起來,但依旧沒动。
可知也沒有,如今的她是砧板上的,任人宰割,甚至连挣扎的能力都沒有,只能绝望的觉着从灵魂传达而來的极致痛苦和绝望。
凌嫣然突然嘶声尖叫起來,双手捂着耳朵不断的甩“别说了,别说了!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父亲?”慕然微微挑眉,随后失笑“我好像并不认得你的父亲吧,他有那么大的脸面么。”
凌嫣然整个就像突然被定住一样,然后颤抖得更厉害,手放下來,死死的捂住肚,抬惊恐的看着桌边笑容温和的女“凌,凌慕然,冤有债有主,害你的是我,不要害我的孩。”
凌嫣然再怎么无情,再怎么恶毒,可却还是有母的,当然,只是对于自己的孩而已。
肚里的那一块虽然不是和喜好的男人结合拥有的,但也是她的孩,是她现在的命。
南箩刻意专研过傀儡之术,自然也知这个傀儡契。
不过这次她的回溯,她也搭了顺风车,所以很解气的看到了凌嫣然那痛不生的十年。
卫当初听到慕然说的这个东西的时候,就上了心。
“嘘,别激动,小心吓着了你肚里的小宝贝。”慕然轻轻抬手,嗓音略低,却让对方听得分明。
而此刻的慕然正在另一个地方。
但她记得她死前对凌嫣然下过噩咒,让她天天受百鬼搀之苦。
“这里可还住得适应么?应该不难适应吧,毕竟虽沒住过,但曾经你也是來过不少次的。”
“啊!”
凌嫣然的那十年慕然并沒怎么了解,只在上一次回溯的时候跟着凌琅时了解了大概一前因后果。
凌嫣然表情却更加的绝望而恐惧,在她听來,凌慕然就是想效仿她上辈的法。
她慢慢的走去。
她颤抖的跪在地上,艰难的往前爬“,,求求你,看在父亲的面上,放过我的孩,你要杀就杀我,怎么折磨我都行,只要放过我的孩。”
夏侯擎是记仇的,上辈的记忆他同样有,凌嫣然是怎么残他,他记得清清楚楚,所以慕然说这事的时候,他完全沒有任何一丝犹豫,甚至让她了一个月的时间來回溯她上辈的一生,特别是最后的那十年,几乎 不断的回溯。
十九天,让两者**可以达到百分契合,最后再让灵魂行契约。
她就这么站在门,看着房间里的一切,所有的一切,是这么的熟悉。
“果真是世事难料么。”她垂眸看着蜷缩在角落抱着如若死的女,嘴角微勾,语气中沒多带什么情绪,就好像只是一声随意的叹息和慨。
禁足十年,晚上受百鬼啃噬之苦,白天还有凌琅所安排的各折磨,直到最后,活活的被绑在旗杆上,让秃鹫把她一块一块的啄走,直到死。
“孩?”慕然微微垂眸,盯着她肚看了一,随后似笑非笑“放心吧,我一定会让你平安的把孩生下來的。”
她曾经回溯过去,是痛苦的,但凌嫣然回溯过去,那绝对是恐惧的。
“这个时候,战争估计也差不多快结束了,战场上尸鸟(秃鹫)大概开始要觅,一块一块被撕下,都被啄來了,可惜…就是死不掉…”
仆契者也要听取主契的任何命令,一旦心中有一丝违背和反抗,立刻就会受到灵魂鞭挞之苦。
上辈她过最开怀的一件事,就是把凌慕然的儿成了怪,但现在,这个怪却时时刻刻的在她脑海中现,不同的是,这个怪成了她的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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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这话的时候,角落里蜷缩的那一团开始轻微的抖了起來,也不知是生气还是害怕。
契约成功后,主契者能和仆契者共用,或者随时互换,仆契者的灵魂将世世代代被主契者绑定,除非主契者魂飞魄散,不过主契者若魂飞魄散,仆契也逃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