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呀,森,本想和你在梦中把老板扮成在探索中找到了大力量的人啊。只不过由于梦中的逻辑混,我才把希特勒和老板给联在一起的呀。如果在现实当中对老板说这些,他大概会笑吧。本来我对老板并没有特别的敌意,可是,对希特勒却不能不疾恶如仇了。
当然“老板”的形象是受到庆典所依照的传记事实影响而未免有些稽。但是,梦中的我和森,并没有把“老板”狭隘地限定为君临这个国家官方领袖,他不仅是我国全民的象征,而且也是全人类的象征。《古兰经》上有这样一段:
不过,梦毕竟是梦啊。梦的逻辑是另当别论的呀。我在梦的河之中是怎样克服那些矛盾的呀。森,你怎么样?你不是在梦中也和我在一起的么?哈哈。告诉我吧。我现在在梦外想到希特勒的问题,就觉得他在最后阶段没能成为反基督的了。反基督?在《战争与和平》的开,安娜·帕夫罗夫娜。舍列尔就说拿破才是真正反基督的了。其实,反基督的是在真正的基督来临之前就宣扬主日已经到来的那家伙呀。他宣扬在那天以前有叛教之事,不法之徒,也就是灭亡之一定要现。他还说,他追随撒旦,目睹了许许多多虚伪的力量和预兆以及不可思议的事,了许许多多不义之事,走何灭亡。那么,拿破仑是真正反基督的人么?众所周知,由于他最后的失败也未能成为反基督的人。所以也就未能现真正的基督,消灭拿破化和他的追随者而建成神国。这都是因为基督延迟了降临时间的缘故啊。
①脱氧糖酸。
“我们向他喊:‘阿布拉罕啊,你相信了你的梦!那就是确凿的证据呀!’”梦里的老板向梦中的全人类号召,‘人类啊,你们都来相信你们的梦吧!因为那里有确凿的证据呀!而且,你们的梦将包容全球,我的影像布莱克①的画像悬在太空!’就这样,我和森想把老板打扮成人类主宰自己和主宰世界的象征啊。这是多么宏伟的梦啊,哈哈——
且说,如果回到梦的河之中,虽不知应该怎样把它和现实的逻辑相比;但是老板就是希特勒,而且,实际上也把他和有可能成为反基督的希特勒同样看待了。他听着灯火的河与成群的军鞋发的整齐的步伐声,以及对峙在副都心①广场上的三座大楼发的回响,他站在京王广场大饭店第二十层的窗边、微笑、噙泪,终于大笑起来了。可是,森儿,当我讲到这里时,想起了梦中的下一段故事,就像梦里的新闻摄影机伸了变焦镜,渐渐向那里接近,原来连蹦带又哭又笑的不是老板而是咱们爷儿俩啊。也就
我由此联想到,后来,所谓的生命就像森的耳底上堆积的语言的沙堆一样,是宇宙向太古洪荒的地球的呼唤呀!信息像宇宙尘一样降下来,堆积起来,而那尚未被理解其意义的,不断堆积的极为细微的尘埃,终因追求生命的意义而自燃发火,那生命,也就是我们远祖变形虫诞生了,不是吗?而且,那作为信息的宇宙尘不是决定了我们的DNA①分,而且包容了演变到今天的时代的所有的文明的籽吗?哈哈——
希特勒不也打算反基督而最后失败了么?森?虽然希特勒在这个世界上播下了大量灾祸的籽,而且使之发芽;但是,消灭希特勒的可不是降临人间的基督啊。不是神,而是人啊。所以,从逻辑上也能证明希特勒没能成为反基督的了。哈哈,然而,把那个反基督的希特勒扼杀在襁褓之中的,才是延缓了基督降临的真正的原因啊。所以,从基督降临的观来看,人仅仅依靠人的力量来消灭有可能成为反基督的家伙,其价值,不是相对的了么?基督不是也因不能降临而焦急了么?哈哈。也就是说,在反基督尚未实现之前就摧毁它的人类的战争就是并未得到神的援助的实际存在的斗争啊,但是,那也是不得不的事呀,森。
其实,不用说说梦,就连梦本不也是危险的么?不是还有很多说把梦的人投荒野的陷阱里,让猛兽把他吃掉时约瑟夫的同类么?我一边给森讲那个梦,一边为我和森在那梦中参加庆典的那个梦中梦圆梦。我让森默默地坐在我旁,他并不想听我的全讲述,也就是并不想从中领会我的意思,而他只是听我的声音,淡漠地侧着耳朵,不时他还试着重复我的只言片语,他听懂了其中的意思。因为他想沉浸在自己的梦里,一边随着梦中的活动起伏跌宕,一边咀嚼梦中的滋味儿啊。虽然我需要能够把我永远挽留在正确的路上的伴侣,但是,对于我来说,他是个实际存在呀。
哎呀,你可不要那样急于给我下断语呀。哈哈。因为显然我上就会遭到反驳,而且我只要讲到有关梦的话就得冒相当大的危险啦。
粹突击队员火炬游行的庆典啊,哈哈。望着火光的河、听着军靴整齐的步伐声“老板”站在京王饭店第二十层贵宾室的窗边,连蹦带,一会儿微笑一会儿噙着泪,一会儿又放声大笑。
且问,我在梦中那样轻率地模仿一九三三年一月三十日夜晚希特勒夺得政权的火炬游行庆祝老板获得政权,又有什么梦中的理由呢?
虽然这样就逾越了代笔作家的藩篱,可是,我仍想把带问号的注脚写在这里。如果说今天的文明是像宇宙尘那样堆起来的宇宙的远的意念预先示意给叫地球的行星和智能人类的化的结果,而且这到达今日的路是无法自由选择的话,那么,在成为原原理学家之前首先就是人类的一份的森的父亲,不是放弃了他的独立自主的职责了么?正因为如此,所以才导致森的父亲只知和他的儿向梦中逃避,而造成了本的怯懦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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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威廉·布莱克(WilliamBlake一七五七——一八二七)英国诗人画象。
我这个梦的那天,了很长时间给森森聊天的习惯,所以我想为我们的孩的父母的,大概都是如此吧。那么不仅是因为森能理解,而且也是因为他绝对不能理解啊。其原因是他当时不能理解的事,如果密封在地窖里经年累月落落灰尘,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自燃啊!起码,森绝不会拒绝我对他讲的话呀。我的语言在他那幽暗的脑的地窑里,通过他那特异的耳朵内结构,不是已经像砂漏计时的砂粒一样堆积起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