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我的推测,这个地球是大的宇宙结构中的一个零件,正在采用带运输的形式把它送到指定的地方!整个银河系宇宙是把地球照设计图移置到指定地的带运输机,等到最后阶段,它就是发能量把地球向适当地的发台。于是,这个栖息着人类的大上完好的球形零件就咔喳一声镶给它预留的空当,完成了全工序!不过,照惯例,最初阶段的零件总是得不大好的,所以,地球这个零件也有微小的变形。最后,为了修整它,就需要与宏大的宇宙不成比例的微小的工匠,也就是人类和鸟、兽、鱼、虫…不过,我认为这修整或者打磨,它的最后的工序就是在地球表面上行遍地开的爆炸。现在,在沙漠和大洋的环礁等的爆炸都已完成了。下一步就要在除了上述两之外的,尚未发生过爆炸的地方,也就是在大城市,行爆炸了。于是,把终于调整得达到了要求的零件(地球)从银河系宇宙发台上发去,咔喳一下安放在最终的结构里!如果提起这个大型结构的形状的话,托勒密①的宇宙系、但丁的天象图,都反映过。当然,我可没有解释这些奥秘的能力。啊哈哈。如果这一宇宙的工程得以实现,对伽里略就得重新评价了,不过那必须人类还有用于评价的时间啊。哈哈。伽里略不仅是新的宇宙观的开拓者,而且正如异说审判时所表明的那样,他作为天主教徒,并没反对但丁的天象图的终极结构。因此,他的言行就变成并不矛盾的啦!虽然如此,地球仍然转动,整个银河系也以超速度运动,那是在不动的上苍到地狱的大结构里,把一个零件咔喳一声镶去的运动。想到此,你就会认为大倡异说的伽里略和革新宇宙观的伽里略并不矛盾、合为一了。他的安详的灵魂一定是既邃而又广阔的了。伽里略本人也在书上写:不论是谁,只要经历过一次彻底理解一件事,实际会一下知识是怎样得来的,就知自己对其他的、无限的结论一无所知了。啊哈哈——
①Ptolemdeus,Claudius,(约九○—一六八)希腊天文学家。
我这样建议之后,肯定无疑是结病患者的‘志愿调解人’掏卫生纸,啪地一声吐了一痰!他以本没预料,我是否反对的捷站起来,得罩上了雾气的镜后边的目光在促我。
“我想去看看负伤了的森的情况,有些冒险啊。可是,我现在怎么办啊?”
我一直沉默着啊。像我这样在中和大学里学过毕竟是引用了伽里略的话,怎能笑啊?“志愿调解人”在我面前反倒有不知所措似的接着说:“…当然,我就是对遵照宇宙神的设计把地球磨光、发、完成特大结构工程表示愤慨的一员啊。所以,我正在地、在临近的地方反对打磨地球的工程。而且,我认为我和森的转换也和我的目标一样,都是反对打磨宇宙零件儿地球的重要组成分。只有转换了的人,才能真正成为一个个反抗的原!虽然转换本来自向终结加速的速度所带来的变态和弊病,但是,如同反作用是作用的附属品那样,它不是也代表了宇宙的另一神么?森的父亲,不是那样么?
过了一会儿,本来是向跟踪的·我·们·的·警·察挑战的他吧哒吧哒地响着扁平脚穿的大鞋,从后边跑来了。我也一下慌了神,是不是也该逃呀,哈哈。气吁吁地追上我的“志愿调解人”满脸都是青瘢、睛在酒瓶底似的镜片后边隐隐绰绰地既得意又沉稳的微笑。
不是那样么?虽然我被他这样问着,但是,那可不是上就能回答来的问题呀。然而,转换成十八岁的我,立刻脆脆地回答了,就像我对那问题企盼已久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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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虽然刚才警察老老实实地撤走,可是,你太太已经告密,如果和‘大人A’那边的情况一致,我认为他们会继续监视的。电话肯定要遭到窃听,我们一走去就会被跟踪。我们的警察一旦开始跟踪。只要半路上不改变计划,就绝不会失去目标…”
我们走到街上了。像这样不冷不,树上刚刚绽了冬芽,路上一览无遗,跟踪人的工作也就不必发愁了吧。当我们走到一个十字路时“志愿调解人”向我耳语:“你,一直走!”然后,他就向我摆摆手,说不清是就此告辞,还是去买香烟,就往右拐去了。可是,我家附近是旧农田,街尚未修好,拐了弯可就麻烦了。一直往前走就会又走回来,回到刚才那条路上,可是又不能对他说。不过,已经无暇顾及那么多了,因为我不能对那个把微微抬起的一只手放在前,奋力向前的他喊再往左拐就是死胡同啊!哈哈。
因此,我们重新研究了“转换”后的情况。既然我妻,也就是前妻检举的袭击“老板”的人是“转换”前的中年男的我,那么“转换”后的十八岁的我,不论在家也好,门也好,都没有被捕之虞了。只要在“志愿调解人”所谓的我们的警察当中,没有能把这个小鬼当三十八岁中年男了而怀疑和逮捕的富有想象力而又果断勇敢的警官。哈哈。不过,在我要去的那个地方隐藏着的负伤的壮年汉,跟踪的警察是不会不带走他的呀。因为那个汉就是我的儿,既是能够得到证明他并不是我本人的人,但又的确是我本人的人。如果不能让警察相信森和我的“转换”就无法说服警察了。
“那是要查明原因的。说不定就是为了要查明原因才‘转换’了的!那一定要查明!”
“你经过‘转换’之后如此神百倍,确实给了我很大的鼓舞啊!森的存在就更不必说了!”“志愿调解人”这样说。他一反刚才痴人说梦似的话锋,变为社会运动实践家的语气了。这家伙不好惹呀。
“那两个大家伙跟踪我呢,啊哈哈。他们大概找不着我了在那里反省吧。他们还在大声商量采取别的行动,我却又一次从他们边溜掉了。这下他们手忙脚了,好像跟踪的主动权在我们手里啦。啊哈哈!”
“你首先和‘大人A’的秘书联络一下,不是很自然的么?也可以说是问候嘛,…我认为这一招在战术上是有效的呀。因为我们要想支援森的战斗,就得多方面研究‘大人A’啊。…这里的电话不能用了,已经被窃听了。咱们先去找个公用电话,和‘大人A’联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