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朵优昙就这样开放在牢房里呀,还生了病呐。"
"我们是在看了祖母的图画之后,才知你叫铭助君。关于铭助君你发挥了哪些作用,还有着各各样的传说呢。
"'腊'带来了一面旗。"真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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铭助与"三人组"隔着木棂相互对视,他的周围生了细细的胡须,如同电视节目中武士的发型一般,脑袋正中也竖立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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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时间装置的约定该怎么办?"
"这不是人山人海的地方,我想去。"真木对朔说。
"在岩鼻上,第一次见面时,你们叫我铭助…是怎么知的呐?"
铭助笑了起来,满脸显得尽是皱纹。
"俺们把你给的西洋小刀藏起来呐。"接着,他解开扎着发的那块缀着漂亮小珠的布块儿(最初,明以为那是丝巾),从中取瑞士产折叠小刀,在穿的和服前示意着割开布块的动作。
"终究到了你们那边哪,那条狗!"
他随即站起来走到木棂近旁,将目光直盯盯地转向真木,说话时依然是铭助的声音:
"这就是'一揆'之后被投藩府牢房的铭助君。在画面左侧边缘木棂的影,不是有一行用铅笔写的字吗?是'庆应三年、铭助狱中图'。"
"因此呀,俺们就想到…让狗去送信,给俺们'一揆'的伙伴。然后,也给把狗叫作'腊'的你们送信!"
"就在刚才,你们来的时候,俺们还以为是伙伴来了。可他预定明天才来,怎么今天就来了…"
"听说,我的父亲呀,早在孩童时代,听了'人是不可思议的、了不起的存在'的意思后,便喊叫着这句话游戏。"
"又气派又宽敞的牢房呀!"
"像是和看守俺们的年轻武士商定了,说好伙伴来看俺们的时候呀,那武士就装作没看见。
"祖母就生长在你所说的在所…也就是森林中的峡谷里。听说,她在和朋友游玩时,总是在绘制有关铭助君你的图画。"
"'一揆'的伙伴,想要把你从这里带去,是吗?因为,只要藏上一段时期,等到新时代来临,就又能够活跃起来了!"
屋内比较暗,画面最前面是结实的木棂,男就坐在那木棂内里,因而细无法看得更清晰。不过,上次看图时没有注意到的是,这男的左着一片小〇的布块儿。
朔仿佛下了决心似地问:
"宽敞也派不上什么用场,嗯,俺们一个人坐这牢房…你们来看到'逃散'的那一年呀,有过一场叫作征讨长州的战争呐。藩府那些上了年岁的人呀,照幕府①的要求一一照办了,可是,还是有人想知受到攻的长州藩方面是什么打算。
"那些人翻越过山岭前去探听,俺们给他们领路呐,因此,就和那些年轻武士认识了。不过呀,'一揆'开始之后,由于是与藩府的战争…这次俺们就被他们抓住,关在这里呐。"
朔却一派天真地兴起来,甚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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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里面的木棂那里呀,能看到通向俺们在所①的街呐。在街边繁密的樱树下,狗一直站在那里呐。试着喊了一声,狗!就游过护城河跑过来了。俺们和年轻武士说话时,曾带着狗到城里来过呐。
铭助了,接着将面孔转向朔,他说:
在那张没有血、似乎小了一圈的面庞上,浮现令人怀念的淘气鬼的微笑。
接下去,铭助对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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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伙伴收到狗送去的信后,回了信吗?"
景。等到将这幅图找来细看,只见在一像是剑场的地方,一个穿和服的男坐在那里…
"铭助你原本已经逃藩府的势力范围以外,和你一同逃的伙伴去了江,可你却在了解到人们没有正确传播为何发动'一揆'的原因之后,又折返了回来。"朔说,"随后,你现在城下町诸人云集的地方行演讲,说是'人是三千年开放一次的优昙①!'。
在支撑着大屋的那黑乎乎的房梁正下方,"三人组"站立在同样反映黑光的木板走廊上。他们的左侧是未铺地板、着地面的房间,右侧则是二十五公分见方的木棂。这木棂经组装后直达,与牢房的墙相连接。在木棂内的宽大空间里,只关押着一个人,一个正将发黑的面孔仰抬起来往这边看的男人。
明看着弟弟的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