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珠循声望去,就见一名穿着玫红素绒绣薄袄和白百褶如意月裙的妙龄女抱着一只通雪白的波斯猫迎面走来,那女端的是生了副好模样,肤若凝脂,眸若秋波,眉如山黛,红齿白,莲步轻移间,金丝绦随风而舞,像有光围着她闪耀一般。
不过也没多少关系了,反正她也没打算和颜姝朋友。
然而,华珠想安安静静地等候,有人却不给她这样的机会。
华珠一边回忆着,一边轻车熟路地朝福寿院走去。就算今生,她也不是一次来颜府,但距离上一回古朴沉寂的风格,颜府的景观别致明艳了许多。
华珠淡淡地笑了笑:“颜府规矩森严,有客来访,都需先行通报,我随母亲往年来探望外祖母,也是这般的。”
这与前世是截然不同的。
年小猪,你小时候到底过多少挫事?
是啊,颜家富贵泼天,连皇帝看了都红呢。
但就这么放过华珠,又太不甘心了!
绕过抄手回廊,右边乃一富丽堂皇的雅院阁楼,是燕王妃每年回来省亲所居的别墅;左边是微波粼粼的湖泊,湖泊中央有个凉亭,用大大的牌匾表着“芳菲无尽”那字迹,笔酣墨饱、超逸跌拓,隐约有讥诮世俗的意境,但细看,又好像透着一丝无法逾越的颓然。
颜姝摸了摸怀中白猫的脑袋“恍然大悟”“哟,原来是华珠表妹啊!我不知你今天来呢!既然来了,怎么不去,反而站在门外冷风?”
也不知是谁写的,印象中未曾见过它。
果然,颜姝听了这话脸就是一变,她可不敢四嫂的逆鳞!
华珠一看颜姝的神就知颜姝在打什么主意,只是与记忆中单纯的捉和欺负不同,华珠从颜姝的上受到了一非常陌生的情绪,有些类似于…憎恶。
华珠原先不待见家中的两个妹妹,但下与颜家的女儿一比,只觉得两小猪都太可了。
华珠一行人就走在中间这条由汉白玉铺就的小上,明明很,却有漫步云端的错觉。
丫鬟请华珠在门等候,她去通传。
颜家规矩大,华珠没说什么,冲她笑了笑。
又行了一刻钟,总算快到福寿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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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珠装作没听懂,待她走近,规矩地行了一礼“姝,是我,华珠。”
“喵——”不远,传来一声慵懒的猫叫。
“咦?大清早的不事,都杵在门作甚?”滴滴的声音,一如她滴滴的格,只是这话,未免太不讨喜。
为了这一温,她耗尽一辈的时间帮助她、信任她、保护她,完全没注意到在自己的底下,赫连笙与她苟合在了一起。
她的角挂着淡淡的笑容,底却浮现起的不屑,若她不开,定是极的。
了,当心哭坏,我给你拿了药,你的脸一定会没事的。”
其实就挠破了儿,她年纪轻,又怎么会真的留下疤痕呢?后面自己学了医,才知那不过是最普通的金疮药,自己却将痊愈的功劳算在了她的上,又或许,自己自始至终贪恋的都只是那一雪中送炭的温。
这回,她会送对方一份很特别的见面礼。
---题外话---
我是外人,大夫人也是外人,有本事你连大夫人一并挤兑,看绛珠整不整得死你?
华珠似笑非笑地看着颜姝,同时,将五提到了极致,因为,如果她没记错的话,一位非常重要的人要场了。
颜府千金日日前来给老太太请安,自然是无需通传的。这是在给她下威,暗讽她是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