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前,太后娘娘寿辰,太与太妃大婚,梅庄第五女,应邀前去献艺。许多目睹了柳昭昭风采的男都成为了她的追求者,其中,包括新婚的太。柳昭昭也对太一见倾心,并告诉太她很会唱歌,但她只唱给未来的夫君听。太央求她唱了,却又无法娶她为妻。伤心过度的柳昭昭只能返回江南,因为不回去又能怎样呢?太妃是琅琊第一千金,是皇后的世之女,一名风尘女,拿什么与太妃较量?所以,她走了。
半路,她从歹人手中救下董娘。她格不好,心情也糟,时常对董娘非打即骂。但董娘一直到死,都没有忘记过她的恩德。”
讲到这里,华珠的动了一下“年底,她听说太陪太妃回门探亲,相思成灾的她,义无反顾地耗尽钱财为自己赎去了琅琊。边,只跟着一个丫鬟——董娘。一对孤苦无依的主仆,千里迢迢‘寻亲’,在寻到之前,她们要住哪儿?”
颜博与冷柔的脸同时变了!
华珠看了他们一,缓和的语气忽而多了一分犀利:“她们住了颜三爷名下的小别院。”
此话一,琅琊三宝与赫连笙齐齐了惊讶的神!
柳昭昭怎么会住颜三爷的院?
别说他们,连赫连笙都有些愣住了。
华珠站得太久,小脚趾有些冻麻了,便开始在场地中央踱步:“说起小别院,我不得不为大家陈述一件事,而它,起源于十年前。”
什么?十年前?
这事儿怎么扯那么远了?
十年前,这小娃娃才三、岁吧?!
这一下,所有人都朝华珠投去了不明所以的注视。
华珠扭过,四下张望。
我知你就在附近,如果你不想我说,我可以不说。但我只等你十秒,你看着我长大你明白我的耐心只有十秒。十秒钟后你再不现…我就当你默许了。
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一!
耳旁的风,琅琅地响,夹杂着李婉低低的“咳嗽”在坟场上空,经久飘。
华珠暗暗一叹,握手中炭笔:“十年前的冬天,廖大人来琅琊办案,廖公也来了。那一次,廖公结识了在场的各位公,你们还在一起放了烟。需要纠正太妃的是,当时您与三假扮小太监失败,被李府家丁‘请’回去后,颜三爷、颜四爷才与廖公赶来。”
李婉的脸白了白,咳嗽越发厉害。
华珠又:“而值得一提的是,颜三爷与廖公一见如故,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好兄弟。颜三爷将小别院赠给廖公,迎他日后常来琅琊游玩,但廖公真正住小别院是在六年前。因为一些变故,廖公来琅琊找王三爷相商要事,至于商议的内容,我不清楚。”
不,我清楚,可我不能告诉你们。
华珠一气,掩住眸中的不自然:“廖公来琅琊不久,凑巧碰到了一对可怜的主仆。其中的丫鬟应该是…饿或冻了,没能见到廖公真容。廖公刚刚痛失父亲,也沦为了孤儿,看见孤苦伶仃的她们,不禁动了恻隐之心,便将小别院留给她们居住,自己则住了王三爷的书院。这对主仆,不用我说,大家也猜到是谁了。”
赫连笙握着茶杯的手轻轻颤了一下。
李婉好不容易止住的泪再次了下来。
不仅她,一旁的冷柔也撇过脸,落了两行清泪。
只是她们哭的,从来不是一件事。
华珠将几人神情尽收底,暗暗一叹,她可不是来煽情的,她在案件分析呀,这些人怎么回事?
歪了歪脑袋,华珠过一些无需被他们知晓的细节,说:“后面,柳昭昭成功与太见面,二人旧情复燃,但柳昭昭自小有弱症,不宜受。这个‘不宜’,除了不容易之外,还有风险在里。换言之,怀对柳昭昭而言,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但为了太,又或者为了留住太,柳昭昭铤而走险,慕名寻到了陆大娘。陆大娘声名远播,找她看诊的远不止柳昭昭一个。”
言及此,华珠问向一旁已经用一崇拜的目光盯着自己的陆大娘:“我记得你提过,那段时间,还有一位贵人也找你看过不不育,请问,是太妃吗?”
陆大娘答:“是,而且一个半月后太妃来复诊,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