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名成立,别说老太太、太太和老爷,就连她的颜恒之与颜慧怕是都不能幸免。
“老祖宗,千真万确呀!我亲耳听见太太承认的,颜婳这小蹄不知安的什么心呀?把二少爷、三少爷给掳走了!”
“什么?”老太太慕地站了起来,动作太过剧烈的缘故,连桌都被掀翻了“她动了旭之和之?”
这对哥儿可是老太太的命,谁动他们,谁就是在和老太太拼命!
为了跟颜婳撇清关系,尤氏也是豁去了:“老祖宗,我要有一个字不真,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她这个丧门星!跟自己姑父那苟且之事,害得姑姑从好端端的燕王妃变成了侯夫人!世表弟又为了救她儿,自己人质去了南越!现在,姑父死了,姑姑被圈禁在封地,世表弟生死未卜…呜呜…都是她这个丧门星害的!她害了他们不够,而今又来害二少爷、三少爷!她…她…她是要咱们颜家断绝孙啦!”
“孽障!孽障!”老太太气得快要爆炸了,一只手,扶住桌角,撑住因剧烈的颤抖而险些站不稳的“把颜宽给我叫来!还有封莲!”
这回,直呼颜宽与封氏的姓名,可见老太太有多窝火了。
颜宽自打歇下家主之位,便归隐了“山林”终日窝在新劈的院落养养鸟,老太太崔妈妈来找他时,他正在叫鹦鹉学说话儿。
“老爷最,说!”
鹦鹉不鸟他。
颜宽拿签戳了戳它,戳得鹦鹉兄上蹿下,火冒三丈,直接飞起,朝颜宽的手拉了一坨鸟粪。
“你…小畜生!”颜宽怒叱。
鹦鹉兄扑哧着翅膀:“你小畜生!”
颜宽的珠一瞪,好的不学坏的学?
“小畜生!”又骂了一句。
“小畜生!”鹦鹉兄也又学了一句。
颜宽黑了脸!
林姨娘端一盆走来,将盆放在石桌上后,拧了是帕,拉过颜宽的手,为他细细地清洗。
“老爷何苦与它置气?它不过是学着罢了,老爷日日说它好,久而久之,它会说的也只有好了。”
颜宽看着二十多年如一日始终温柔贤惠的女,慨地叹了叹:“婉容啊,我真是对不住你。你陪了我二十多年,我连个平妻的份都不能给你。”
林姨娘温柔一笑,换了一盆,再次替颜宽清洗:“我还以为什么大事呢?两个人心意相通就好,不在乎名分不名分。老爷待我好,这就够了。只是我到底年纪大了…”
颜宽抬起手,将她轻轻地揽怀里:“大什么呀?你老了,难我没有?”
年纪轻时,喜漂亮姑娘,姨娘通房也没少抬过,可边的女人走走换换,唯独林婉容始终占据着一席之地。或许,正因为这样,他才护着她生下了一一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