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亵。不再衣来伸手饭来张,过懒虫的生活。
江纯也找了一棵杨梅树,提着篮飞上了树梢,专门采摘树梢的杨梅,把低矮的杨梅留给其他人采摘。他的动作很快很麻利,不一会儿,就采摘了一篮的杨梅。
紫苏端坐在枝桠上,透过累累硕果,看着一旁树上那个矫健轻盈的影,心情是复杂的。
唉,可惜了啊!如果儿的娘对她没有偏见,能跟她和睦相的话,这个男人倒是一个很不错的人选。可惜的是,事与愿违,她和这个少年将军,注定是有缘无分的!
唉,不去多想了,不是自己的,想也没有用!再说了,她也没有想要嫁去豪门大,只想找一个平常人家的、有担当的的男人,过平淡而幸福的小日。
摘完杨梅,紫苏就刻意避开了江纯,没有再踏足草堂。江纯有请她去草堂,说是想跟她谈一谈,然而被她婉言拒绝了。
注定没有结果的人,她不会去浪费自己的力和情,从开始就疏远,免得惹什么事端来。她可是姑娘家,必须得惜自己的名声,免得害了自己,连累家人。
江纯非常的伤,在小石潭住了三天,都没能单独见紫苏一面。看得,她似乎是在避嫌,在有意躲着他。她的决定,显而易见。这辈,他注定要跟她失之臂了!
这是多么痛的领悟,让他不禁心神恍惚,寝难安。再怎么味的佳肴,他也如同嚼蜡,不知味。
错过她,或者,这辈他都难以上别的女了!
江纯带着希望而来,满怀伤的离去。
回到京城的第三天,他就又告别父母,奔赴西北。
临走之前,他跟父亲关在书房里,长谈了一番。
目送儿远去的背影,江世昌的心情无比的复杂。
儿说,希望父亲为了家的宁和,不要纳妾。那两个通房,最好不要生下孩,不然的话,这个家或许将永无宁日。反正,他是不会认通房生的孩为弟弟或者妹妹的。
儿的话,如同重锤一般,一下一下的,重重的敲打在他的心间。从这以后,他虽然没有搬回正房去住,然而对那个有恃*而骄的通房丫的态度,冷淡了许多。一个月里有半个月的时间,是宿在外院的书房,余下的日,一般都是宿在那个憨厚老实的通房那里,那个不安分的通房那里,他最多去两三天。
这下,那不安分的通房,顿时就老实了下来,不敢再给二夫人使绊,也不敢狂言,对儿兄妹三人不敬。
二夫人的日好过多了。只是,半年多的时间,她没有情的滋,没有男人的滋,快速的憔悴了下去。
江纯回到家里,江世昌对妻的态度有所缓和,跟儿长谈之后,他又疏远了那个张狂的通房,多给了妻一些面。二夫人的脸上,终于有了一红,不再那么的憔悴了。
儿在心里的叹息。
母亲这是啥呢?这不是自讨苦吃么?紫苏又不是真的乡村丫,她原本就是侯府嫡女,哪怕是现在,也还是护国将军的嫡长女。母亲怎么就这么想不开,不然的话,父亲何至于会跟母亲有了嫌隙?又如何会一气之下,就将那两个丫鬟收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