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紫苏在一年以内,都不会跟任何的人谈婚论嫁。那就是说,她如今跟端王之间,也只是单纯的朋友关系。
这就好,这就说明,他还有希望,不至于到了绝境。在这一年时间里,他必须好好努力,争取为樟树县的百姓多几件有意义的实事。这样的话,或许紫苏会看他一,回心转意。
就在紫苏和端王走好日饭馆的一刹那,方恒骑着骏,终于赶到了。他目送着紫苏和端王的背影,心情十分的复杂,什么时候,紫苏跟端王竟然那么亲近了?
端王为何会跟紫苏一块来?这可不是小事,这么说来,纯儿一机会都没有了?唉,除了端王,还有一个方恒呢!
不!只要紫苏还没有定亲,他就还有机会!今天,无论如何,他也要去将军府下聘!
上官沐风不禁一惊,他来什么?而且,还带着好些礼品,莫非也是来下聘的?
儿这是怎么啦?不想活了?觉活着没有意思?!不行,这怎么行啊?儿可是她唯一的依靠,如果儿有个三长两短,她这辈活着也就没有意思了!
这么说来,是不是说明,自己已经没有机会了?
没有办法,上官沐风只好:“这件事情,我可不了主,我答应紫苏,婚姻大事由她自己主!而且,她也反复跟我说过,一年之内,她绝对不会跟任何的人谈婚论嫁。再说了,如今她对你的母亲,有很大的成见。这个时候你来求亲,她肯定是不会答应的!”
不得不说,他真相了!
方恒满脸的疲惫:“娘啊,你既然知小妹和云朵、如风还小,你为什么要那样对紫苏呢?难你不知,如果我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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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恒:“忤逆?你去告啊,最好把我送大牢里去,关一辈,反正活着也没有什么意思!”
几天前,这才赶走一个求亲的,刚刚风平狼静了,竟然又来了一个。这可如何是好啊?到底是答应,还是反对啊?紫苏又不在家里,让他如何是好啊?
不得不说,紫苏的这个,为方恒解决了一个大难题,一个得以让衙门里的小吏们安心活,维持基本运作的大难题。这个难题解决了,方恒才能放开手脚,大特一场。
原本,紫苏跟他好好的,紫苏自己也说了,打定主意要嫁给他的。然而,母亲去五里坪一闹,就把这桩满的姻缘给闹没了!他都没有跟母亲发火,没跟母亲使,她倒是来劲了!好好的一桩婚事,说没了就没了,让他有从云端跌泥沼的觉。心里,说不的伤痛,说不的寂寥和难过。有是时候,独对夜的凄凉,他的心里会涌一无法诉说的绝望和悲凉。
带着被上官沐风退回来的礼,他快速的离开了京城,直奔樟树县而去。
如今的樟树县,已经开通了车班车,一天两趟,清晨一趟,晌午一趟。目前一个月下来,可以给县衙创收两百来两的银,解决了那些小吏的月钱,还有不少富余。日后,待五里坪生态园开发好了,班车增加两趟,利当可以翻两倍,甚至是三倍。
方恒不禁黯然神伤,带着礼,脚步沉重的走了。
听了儿的话,应氏不禁大吃一惊,心里很是不安。
应氏连忙抓住儿的胳膊,使劲的摇了摇:“儿啊,你这是怎么啦?你不要吓娘啊,你要是有个万一,你让娘怎么活啊?你妹妹还小,云朵和如风也还小,大家都不能没有你啊!”一边说,一边忍不住大哭了起来。
真是气死她了,说了不让他去,他偏偏要去。这个样,不是成心跟她作对么?她看好了好几家的女儿,让他去相亲,他本就不理睬她。不理睬也就算了,竟然还要去将军府提亲,这是完全没有把她这个娘放在里!
方恒眉微皱:“是啊,我就是去提亲去了!”
应氏:“你这个不孝,娘明明跟你说,不准你去的!你这样忤逆娘,再有下一次,我就去郡守衙门那里告你忤逆!”
听到这话,方恒不禁黯然神伤。
上官沐风一听,不禁疼了。
上官沐风今天刚好沐休,他正在陪妻说话,海棠来报:“将军,方恒方大人来了,带着好些礼品!”
上官沐风有不忍心,就:“不如这样好了,如果你能等的话,就再等她一年。一年之后,就算她不肯定亲,我也会要求她把婚事定下来。只是,到底选择谁,还得她自己主。所以,我给不了你任何的承诺,一切都得你自己看着办!”
回到家里,应氏愤怒的呵斥:“恒儿啊,你是不是没有听我的话,去将军府提亲去了?”
果然,方恒一见到上官沐风,就对他行了个跪拜大礼,无比诚恳的请求:“将军,我慕榆林郡主,请将军把郡主许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