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送回去给人家。礼没有了,就折合成银钱,挨家挨还回去!”
应氏舍不得:“那些珠宝首饰都很贵重,我也很喜,能否留下一两样?”
方恒吼:“不能,一样都不能留!不过,如果你一也不心疼我,一也不担心我被御史弹劾,被夺去乌纱帽的话,你就尽偷偷的留下来!”
方琼连忙劝说:“母亲,你好糊涂啊!你放着侯府大把的产业不要,让父亲一一的给了那些姨娘和庶女庶,你却收取人家的贿赂,给大哥埋下各祸。唉,如果那些姨娘知了,我相信她们一定会笑死!”
又对方恒:“大哥 ,你放心好了,我已经跟父亲要了一个店铺和一个田产。这店铺和田产,如今都是我在理着,每个月也有五六百银的息。大哥如果缺钱用的话,就尽跟我说。回去之后,我还会设法让父亲给多我一些银钱,到时候我送过来给你!”
方恒摆摆手:“不用,父亲给你的,你就自己留起来。我的俸禄够用,我以前在东北的时候,也有不少战利品。在回京城之前,我将那些战利品给卖了,也有一万多两银,供云朵和如风上学还是够的!平日里的俸禄,就给娘作为伙费,只要不用,还是够的!”
方琼忽然想起了什么:“母亲,你不是有不少的嫁妆么?如今,那些嫁妆在哪里?”
应氏:“在侯府啊,就在落霞苑的库房里。”
方琼:“哎呦,母亲啊,你这么久没有回侯府去,那库房里的东西都不知会不会少!”
应氏:“不至于吧?侯府有那么多的产业,你父亲又不缺银钱用,他应该不会打那些嫁妆的主意。”
方琼忍不住跺脚:“母亲啊,父亲不打嫁妆的主意,别的人未必啊!要不,你把库房的钥匙和嫁妆单抄一份给我,我回去之后,对照着嫁妆单清一遍可好?”
应氏这才着急了:“你说的倒是,那李姨娘就是个贪得无厌之人,她或许会打那些嫁妆的主意。库房钥匙和嫁妆单我这就给你,嫁妆单你自己去誊抄一份吧!”
方琼接过钥匙和嫁妆单,连忙就去了书房,抄写去了。
方恒压低声音,对母亲:“母亲啊,不是我想要说你,实在是你变好太大了。你如果还要留在我的边,跟我去郡里上任,日后就绝对不能收取贿赂了!而且,明天必须把以前收取的都退回去!”
应氏被数落得低低的,无可奈何的:“我知了,明天一早我就先去退还王员外那一千两的银。”
“什么?竟然收人家一千两的银?怪不得,前几天这个王员外一直跟我说,让我把他的孙带去郡里,给安排一个什么好的官职。母亲,你好糊涂啊!王员外的孙如果是个好的,即便不送银钱给我,我也可以考虑带去郡里,就当是多一个帮手。然而,他的孙是个什么样的人,难你不知么?那就是一个泼,一个不学无术之人!带他去郡里的话,我就等于多了一个帮倒忙的人,一个妨碍我公务的人!”
方恒实在无语得很,想破他也没有想明白,有那么多嫁妆的母亲,怎么竟然会贪图人家这么一千两的银?要知,母亲的嫁妆里有好些值钱的东西,铺就有五个,田庄也有好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