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夫人这是啥啊?跟自己的亲生儿女生气,有什么意思啊?回来侯府这么长时间,侯爷都没有在夫人的卧室过夜,这叫啥事啊?夫人与其有时间和力去说儿女的闲话,还不如多一心思,让侯爷回心转意。
毕竟,夫人在年轻的时候,也跟侯爷有过很多年恩恩的日。只要夫人用心一,就不愁侯爷不回心转意。不说恩如初,起码一个月里,总得有三五天时间在夫人的卧室过夜吧?
这都多长时间了,一年的时间了,侯爷却碰都没有碰过夫人一下。夫人啊,拜托你争气一吧!
贴婆恨不得可以开骂她几句。
忠信侯回到家里,听小妾说,方恒和方琼,都去端王府参加宴会去了。听了这话,他不禁很是生气,气冲冲的来到了妻住的院落里。
应氏不禁又惊又喜,连忙站了起来:“老爷,您来了?您吃饭没有?如果没有吃的话,妾这就让人再去几您喜吃的菜!”
忠信侯拉开椅,不耐烦的对她吼了一句:“吃吃吃,你就知吃,除了吃,你还知些什么啊?我问你,恒儿和琼儿今天要去端王府参加宴会,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若是他早知的话,肯定会跟方恒和方琼去王府,要知,今天去端王府的达官贵人,可定是络绎不绝的。趁此机会,他也好多认识一些人,好多跟人结一下。
然而,可气的是,不但儿女没有跟他透半分,就连妻也绝不提。
应氏听了他的话,顿时就跌坐在了椅上,如同在数九寒天被人从浇了一盆冰,冰冷直透心底。
她回到侯府,都一年了,然而今天,是他一回来到她住的院落。他一回来,来了就是来数落她责问她,除此之外,别无他意!
应氏越想,心里就越火,她猛然就又站了起来,怒视着丈夫:“我要如何告诉你啊?我连你的面都见不上,要如何告诉你?!再说了,在你的心里,已经压就没有我这个人,我哪里知你想要听什么话啊?!”
忠信侯被她得连连后退:“你这个疯婆,你到底想要啥?有你这样对待自己的丈夫的么?你信不信,我把你给休了?!”
应氏扬起脸庞,不甘示弱的吼回去:“休吧,有你就休了我,我有儿有女的,我还怕你休了我啊?多少年以来,我原本就是在守活寡,这跟休了有什么两样?!”
她这么,这么豁得去,忠信侯完全没有想过。此时此刻的他,不禁十分震惊的看着她,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来。
应氏再接再厉:“日后,你也不要再来我这里了,我也不对你有什么指望了!没得指望,心里还好受一,可以过平静的小日。我给你两条路,一条路是立刻把我给休了;一条路,是你我维系着这夫妻的关系,井不犯河!”
忠信侯气得浑发抖,转就走了。
休了她?这不太现实,如果休了她的话,儿方恒和女儿方琼,恐怕日后再也不会跟他这个父亲亲近了!他那么多的儿女,也就这两个儿女还算争气,也是他仅有的嫡和嫡女。
他的名声已经够不好的了,如果在这个时候休了妻,那么世人看他的目光,就会更加的怪异了。而且,还会严重影响方恒和方琼的婚事。倒不如,就跟应氏提议的那般,表面上维系着夫妻关系,背地里井不犯河,各过各的,互不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