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妃,如今万掌柜差了,还得等他回来啊!不然没有办法审查下去的啊!再说现在天这么黑了,也时候收场,等明天我们找到万掌柜的再接着查?”
“站住,嘛,着急去跟原墨斋的人通风报信去?”薛明秀忽然堵住一脸急的谢承举,一副了然的态度瞪着他。
等下若是可以拖上两天,就去吩咐自己的衙役,狠狠他们,尽量要他们一去就死于病重不治,反正那个世妃要怪也是怪在徐大人上。是他主审此案的呢!
“大人,这笔虽然是我们原墨斋的,但小的确信小的没有将笔卖给这位老爷,听官差老爷问话,这位老爷一次能买四支这样的笔,应该是我们掌柜接待的,店铺里面有记录的。”
“世妃英明,果然有情,笔里面的夹藏果然是被人陷害的,世妃英明!”
虽然自己在扬州这边看起来有有脸的,但在这样的皇亲国戚的贵胄里,还真不算个事,被劈了也是白被劈了,皇上才不会理呢,再说自己闲置在金陵,也不想跟这些真正的贵胄对着来,犯不着啊!她说谁诬陷了谢承玉就是谁,只要不是自己就行。
不去就不去,相信万掌柜的不会说,要敢说,自己一定叫他好看!再说了之前也曾说好,只要有人问到他,便一咬定没有的事,除非是购买的人自己动手加去的,再要是找人垫背,就把蔓儿拉来垫背。
谢承玉跟谢承两人无不惊讶的望着薛玉,从来没有想到薛玉会如此帮着自己,为了维护自己,甚至不惜威胁徐大人。
衙役象征的拉着几个原墨斋的几个伙计过来,先对付对付世妃跟徐大人。
只是这样的当堂对质,对自己跟大哥来说,都不是好事,无论结果是什么,自己跟大哥依旧背负舆论谴责。
只不过若是到了这个地步,可真就便宜大哥三弟,白费自己一番功夫了。让他们轻易逃生天,真是晦气!
想到这,谢承玉内心里激烈争斗起来,到底要不要仗着世妃维护自己,将诬陷自己作弊的罪名还给自己的亲爹,如今的公堂敌人?
蔓儿可是女,女全无节,更何况她还有动机,才被自己爹贬为妾,心里有恨意也是人之常情。
结果衙役去的时候,说万掌柜的不在家,去了得两天才能回来。万掌柜的还真是心虚的跑去躲躲风了。
可等一会那些衙役将原墨斋的掌柜带过来,就会问来这笔是爹买的送给自己的,依旧要面对父当堂对质的结局。
“你们两个,跟着我大伯跟我三叔,要是有人敢暗害他们,敢私自打他们,你们不必客气,砍了就是,世会为你们撑腰的。还有,本世妃要为他们请大夫治伤,若是他们有了三长两短,徐大人,你可真正是挟私报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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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的是,谢承举千算万算,没有算到世妃很暴,直接将徐大人给上挟私报复的罪名上面,的徐大人将原墨斋给推来罪。
还有,万掌柜到底去了哪儿,也不能就这么等着,等不来万掌柜,本世妃估计,那两个衙役嫌疑最大,衙役到底是受了徐大人或者是谁指示陷害我大伯的,也要好好查查。”
薛玉看到谢承玉跟谢承两人上的鞭打痕迹,气得恨不得打徐大人一顿,一定是他故意的。
徐大人心有余悸的伺候着脾气极为不好的世妃薛玉,她要真是火起来,用剑劈了自己的发都有可能,到时候,自己可真没有脸见人了。
这可真正是在公堂之上,跟自己的亲爹成了敌人,不是他陷害自己承担诬陷之罪,就是自己承担舞弊之罪,只有这两结果。
样可以叫他们背负舞弊之罪。
徐大人急忙表
可无论哪结果,自己都会背负舆论谴责,世人若是看到自己为了洗清自己舞弊罪名,将自己爹上了陷害亲儿的罪名,依旧叫世人鄙视自己。
徐寅再次带喊叫起来,其他人不知所以的也跟着嚷嚷的叫起来,让谢承举不得不憋的脸发青的退回远。
原墨斋到底不净,自己心知明肚,一起旁听的谢承举急忙想跟着跑去通知跟他一起勾搭的万掌柜,不要说话,自己会保他无事的。
“不敢,下官绝不敢挟私报复,下官这就请人给他们治伤,一定不会有任何问题,下官一定上派人去追万掌柜的回来合审查,还请世妃前去用膳,休息一夜,明天我们接着再审?”
谢承也在着心里斗争,等着事件的发展,更是等着跟自己亲爹当堂对质!
徐大人将账本打开,还真正是万掌柜的亲自卖的这四支笔给谢老爷家的小妾蔓儿的。
原墨斋的店铺伙计,见了官跪下之后,老实的将自己知的一一说来,甚至连买卖的账本也带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