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结束打的时候,徐寅都会鼓励他们,给他们信心,只要持下去,一定能等到洗涮冤屈的时候,更何况我们七个人的,比考场上绝大多数学生多了,我们一定能持到最后。
徐寅不断给他们说文人士,傲骨第一,绝不能被人侮辱,别看官员给的承认舞弊的后果不算太差,六年后还可以再考,可六年后,纵然你文章来,你的履历里面,都有舞弊的影,一辈也逃不掉。
试问这样的人,那个官员会录取,不怕被人耻笑么?所以持才是唯一的路,除非这一辈不打算科举仕,纵然不打算科举,一辈别的,科举舞弊的影还是会尾随你一生。
七个人互相鼓励,互相支持,不断给彼此信心,在五千学生不断认账后,最后留下来的有傲骨的学,仅仅几百人。
太恰巧在这个时候来了,也带了皇上的旨意,让这持到最后的学,全去燕京,参与补考,由皇上亲自题。若是考的太差,依旧当舞弊理,而这样的学,不会再有六年后再考的优待。
结果太这么一说,几百人里面又有十几个人扛不住的来了,这些人还真是舞弊的人,但他们愣是打定主意死耗,只要不死,一定会有说法,再说名誉更重要。
可太这么一说,若是去了燕京考试,原本就很差很差,自己本事有多少自己有数,若是那个时候再被定为舞弊,连六年后再考的机会都没有了,这么一比较,还是承认了,等待六年后再来。
首辅看太过来,带着皇上的旨意,不得不将手的事,全给太,自己则是准备回去领罪,这件事自己要负主要责任。
徐寅终于等到了这一刻,尽满是伤,但却极为开心,从今往后,文婧在燕京不会孤单了,自己会在她看到的地方,陪着她。
“寅弟,幸亏有你,不然纵然我们想持,扛不住,也一样被抬去,当舞弊理,若不是你每天信心十足,我,我真看不到希望。”
七君之一的李达,心有戚戚,虽然疼痛异常,但神上彻底放松了。也是,这么多每一天一睁,面对的就是打,五千多人,绝大多数都无法持,不论是因为因故,还是因为惧怕疼痛,总之能持到现在的,全都是吃够了苦的学。
没有人能例外得到关照,首辅火大的厉害,哪怕是世家大儒的儿孙,哪怕致仕大员的,或者是金陵六官员家的嗣,一律一视同仁,打!
持不住就承认,也不为难你,首辅这么说的,也这么的,可以说这些世家弟,官家弟,几乎全军覆没,能持下来几乎是百姓家的弟,耐,也扛得住。
首辅知自己这一次得罪很多人了,可这样,也是为了大周未来,不能容忍没有骨的,没有德的小人占据朝堂,自己成为这次舞弊案的牺牲者,自己就是认了,也要先将那些渣剔除去。
其他几个人,都不约而同的激徐寅,虽然徐寅最小,可这一次的考试,却叫他们看到了他最沉稳,提前的壮的应对,竟然起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其他考生因为是太来了之后,赦免他们,还要带着他们去燕京补考,都对太极为动,直呼太千岁,太圣明等。
只有徐寅的这个七人组合,抓时间休养,太派人送的治伤药,分下来之后,很多学,借着激太,前去叩谢,甚至不顾不适,也要将自己心肺掏了给太似的,几个载满前去燕京补考学生的运船上面,学赞誉太的诗词,不断涌。
唯有徐寅这七人,在一片洋溢的赞誉太声中,呼呼大睡,徐寅说,这一次去燕京补考,恢复直接影响会试成绩,太纵然英明,也是皇上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