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酒“她问我,是不是我送左雅国的。我难要告诉她,因为我碰了左雅,觉得愧疚,才将她送国的?我说不,也不敢。”
季昀略表同情的拍了拍他肩膀,这兄弟二人,真是同病相怜。“如风,其实,你比我更可怜,分手八年了,还不知分手的原因。”
“她说从未过我。”季如风自嘲的说。
“没过你她会让你睡?她脑袋有病啊。”季昀喝的有儿多,都不利落了。
季如风的意识还算清晰,只是墨眸涣散的厉害。其实,他也曾想过是因为语晨,但很快,这个念又被他打消了。八年前的语瑶单纯的很,左雅的心思几乎都写在脸上,她都没有认清,而语晨掩藏的那么好,语瑶怎么可能猜得透,而以语晨的格,更不可能告诉她。
两个人一直喝到凌晨,季昀趴在吧
台上,醉的不省人事。季如风只觉得太痛的厉害,但意识还算清醒。
他付了帐,然后将季昀的手机递给酒吧服务员“麻烦你给她女朋友打个电话,就说他醉的不省人事,没钱结账,如果不来领人,就将他给警察理。”
“这…”服务员犹豫,不清他在搞什么名堂。
“我弟弟和女友吵架了,正好可以借机复合,戏演的真一,他女友付的酒钱就当你的小费。”季如风简单的解释了句。
那服务员一听是两闹矛盾,又有小费拿,自然非常乐意。
代好之后,季如风摇摇晃晃的走酒吧,找了辆租车,回了西区的公寓。
他拿钥匙开门,屋内漆黑一片,只有些许的星光淡淡的散落在客厅内。
季如风没有开灯,沉重的躯直接摔沙发中,他疲惫的靠坐着,两指着发疼的太,沉默半响后,胡的从烟盒中摸了一支烟,这几年,烟得汹,酒喝得也汹,似乎只有这样才能麻痹疼痛的心脏。
烟光在黑暗之中忽明忽暗,烟雾从指尖缓慢的蔓延。
寂静无声的夜晚,死寂的公寓内,突然传来轻微的门声,光亮从半敞开的房门透来,语瑶愣在门,呆呆的看着他,手中捧着一只刚刚用胶黏合在一起的瓷瓶。
“你怎么回来了?”
“怎么还在这里?”两个人几乎同时开,又同时选择沉默。
季如风两指轻动,将尚未燃尽的烟熄灭在烟灰缸中,微叹着又“我以为你已经离开了。”
“谁知你有没有将门反锁。”语瑶嘀咕了句,随手将黏好的瓷瓶放在茶几上。
季如风的目光顺势看去,上面放着的几支瓷都是刚刚黏合的,上面布满了裂痕。他离开的这段时间,她就在忙乎这个吗!
“何必白费心思呢,即便粘在一起,也已经有裂痕了,难破镜真的能重圆吗?”他的目光静静的落在那几只瓷上,似有所指的说。
“有了裂痕又怎么样,至少它们还在一起。”语瑶的声音很低,却一字不落的落了季如风的耳中。
昏暗之中,他邃的目光一瞬不瞬的凝视着她,看的她略有些心慌。
两个人之间只隔着一只茶几的距离,她闻到了他上重的酒气。“你,喝酒了?”
“嗯。”他淡应,目光依旧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