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无法收场的局面。”
她说完后,语晨久久不语,顾亦瞳的话的确是有几分理,她也是听去了,但这并不代表,她可以原谅顾亦航。同样,她也需要时间疗伤。
顾亦瞳当然是来当说客的,只是,她非常清楚,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这事本记不得。“语晨,我想说的就这么多,我和我的家人并不会你,大哥更不会,希望你可以自己好好想一想,不要轻易的判大哥死刑,人这一辈,说短不短,说长也不长,能遇见一个你真正的人,并不容易。所以,别轻易放弃。”
顾亦瞳离开后,语晨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屋内死一般的沉寂,语晨的心却无法再平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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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和语晨聊过之后,语瑶的心很,无论黑夜白天,只要一闭上睛就会听到左雅声嘶力竭的哭声,痛诉她夺人所。她几乎没再睡过一个好觉,在这样的煎熬之下,语瑶几乎要崩溃了,她回到了律师事务所,开始接一个又一个棘手的案,借此来转移注
意力。
并且,她开始有意无意的回避着季如风,他给她打电话,她不是不接听,就是接听之后简单的敷衍几句。恰好,季如风这段时间正开始逐步将国外的生意转移到国内,也忙的团团转,完全的忽略了语瑶的心情。
订婚的日一日日临近,语瑶开始变得越发不安,一次,她试探父母的风,问安晓冉“妈,如果我不和季如风订婚会怎样?”
安晓冉的脸顿时沉了下来,不过短短几日的光景,语瑶整个人都憔悴了下来,像个得了重病的病人。“瑶瑶,和妈说实话,你和如风之间是不是了什么问题?”
面对母亲的严肃,语瑶依旧嘻嘻哈哈的笑着,将靠在母亲的肩膀,却忍着即将夺眶而的泪,这样的隐忍,真的非常的辛苦。“妈,你别胡思想,我只是说如果而已。”
安晓冉轻叹了一声,手臂轻轻的环住她,慈的说“瑶瑶,若是真的有这个如果,我也会接受。你要明白,在父母的心中,没有什么是比儿女的幸福更重要。如果这场婚姻不能带给你幸福和快乐,也没有求的必要。”
语瑶眨了眨,眨掉了眸中的几滴剔透的泪。她声音微微的哽咽着,又问“妈,如果,我只是说如果…如果爸和别的女人有个孩,你还会嫁给他吗?”
安晓冉的脸刹那间沉了下来,眸微眯着,眉心蹙,似乎回忆起什么不好的事,都在轻微的颤抖,半响后,很决的说了句“不会。”
夜,微凉,语瑶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毫无睡意,索掀被下床,披上外衣站在台上。
寒风掠过,带来刺骨的寒,语瑶下意识的双臂环,在寒风中微微的颤抖着。她目光茫然的看着楼下,园中,灯光微弱而昏黄,却透着极淡的意。记忆中最快乐的事,就是他从台爬她闺房,和她私会。那是一无法用言语形容的觉,既忐忑,又兴奋,更多的是甜,那甜侵心肺,这一辈,都无法再忘记。
语瑶双臂的拥着,颤抖的更厉害,泪顺着苍白的脸颊不停的落。她曾经放弃过季如风一次,那骨髓的痛,她整整用了八年时间都无法愈合,难,真的还要放弃第二次吗?!
她在台上站了整整两个小时,都冻得僵麻木了,才屋内。放在床柜上的手机亮了几下,五个未接来电,都来自于季如风。
她直接关掉了手机,翻躺在了床上,刚闭上睛,床柜上的座机电话却嗡嗡的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