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把下面的课全翘了。
他脚一蹬,当脚落地的时候,他的手肘也正好安稳的落在了桌上,他前倾,下放在叠的双手上:“忱。你知,这世界上有很多公式。”
“知。”她皱了皱眉,似他提到什么她厌恶的东西。
“很多东西公式来,就会轻松很多,方便很多。”
“恩哼。”她等着他下面的话。
他站起来,终于决定宣布答案了:“但是我不喜这东西。”
她知他不喜,因为她也不喜,所以他这句是废话,她寻着下文:“然后?”
他灿笑着白牙:“然后我们一起面吧。”
很快的结束初初的惊愕,她清秀的脸上缓缓聚起坏坏的笑意。
没错,谁规定坏学生有机会翘就一定要翘?她偏要面,乖乖面。
上帝,她已经开始期待训导主任发现他们没跑时的神了。
训导主任果然没有辜负他们的期望。
沈忱坐在教学楼二楼台的栏杆上,边对着校园过上来往的漂亮女生狼哨,边回想着第一节下课后的场景。
当训导主任打开门居然发现他心里认定该溜走的两个人都老老实实面站的很标准的时候,他以完全不符合他年龄和重比例的捷动作往后了一步,脸上满是惊恐。
看来他们吓的他不轻呀。
“笑什么?”走过来的欧随睨了她一,将手上的两瓶矿泉递给她一瓶,手肘支在栏杆上,半弯下,看下面来来往往的人,风轻轻拍着他微卷的发。
“随便笑笑啊。”自娱自乐啊。
“去不去我家吃饭?”
“不去。你爸妈太麻了。”她偏给了他一个“受不了”的表情,还象征的抖了抖。
“。你爸妈就不麻呀?”他可不觉得,每次阿姨叔叔难得回来,也是宝贝前亲亲后的。
“起码他们常年不在家,老前净。”
区别,这就是区别!偶尔是可以忍受地,终年无休就是噩梦了。
他想了想有些不满,低咒了声。
她安的拍了拍他的肩:“别气,我运气向来是比你好。”
他无话可说,帅气的扬了扬眉,一摊手。
秦宁捧着大袋书上来的时候看见的正是这幅场景。
两个少年,一个坐在栏杆上,一个趴在栏杆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傍晚的夕给他们的影都披上了浅金的纱,后,长长的影铺在走廊上,落在墙上,密密的贴着。
似幅完成了的画,再也没什么的去。
如果沈忱是个男生就完了,如果沈忱是个男生就什么事都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