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卫茫然地看着永安王,不明白自家主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永安王笑盈盈地用扇敲了暗卫的一下:“傻愣着什么还不下去爷在前面混了这许些时候,也该去给老夫人好好拜个寿了,要不然哪对得起皇兄和母后的一番待呢”
另一边,门外伫立良久的一个黑影微微沉了片刻,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一想到上一世被雨雨背叛之时的痛苦,叶棠心中便有怒火渐渐浸染,她绝不会放过那些陷害自己的人,一定要让她们败名裂
永安王微微笑了笑,似乎是思及了什么好玩的事情,眉间满是笑意,他挥手遣了个侍卫去后院通报:“去跟威远侯府老夫人说一声,本王奉皇命和太后懿旨,亲自来给老夫人祝寿了”
雨秋在拟清单的时候,只当是叶棠想要收拾首饰,并不知这清单是什么的,而协助雨秋拟清单,告知雨秋哪些首饰需要上清单的则是周妈妈。叶棠一早就吩咐过周妈妈,哪些东西不用上这单,但一样没有告诉周妈妈这单是什么的。
这句话暗卫终于听懂了,低算是应了一声是,而后便消失在了暗。
听了暗卫的回报,永安王微微抿着牵起了角,细长凤里笑意盈盈:“这威远侯府倒是有些意思,看来兔急了也是会咬人的。”
但换到庶女上可就不一样了,这叶家庶女是江南的姨娘所,本来就不知京里的规矩,如今又冒这样不知退的事儿来,又是嫡女要东西,又是偷钦赐品的,这叫个什么人品呢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下一章继续阅读!)
老夫人冷冷瞧了叶昙幽一,似笑非笑:“你不必自责,我虽老了,究竟也是当过家的人。俗话说的好,江山易改,本难移,她们两个随了生母,怪得你什么休当我老了就不懂这些门儿,若说她们两个的,我是看不上的,但谁要是想藉此说你的不是,我这把老骨倒还要和她辩驳”
是以叶昙幽就着叶棠的设计,在她底下睁睁地“偷”了一样御赐品去,而包括她最亲近的周妈妈,都不知有这一回事。
老夫人这句话,就是把话挑明了要护着自家闺女,这些夫人也不傻,只是心里奇怪,这老夫人怎么突然改了这态度当娘的护着女儿无可厚非,可这事放到威远侯府,就怎么看怎么诡异
叶沐氏见母亲这般回护,一时反倒拿不定主意了,只能勉笑了笑:“母亲不怪罪女儿,女儿已经是心存激了,又怎敢让母亲再为女儿心”
老夫人也不置可否,只是瞟了地上跪着的玛瑙和雨:“这两个东西还放在这儿什么不赶扔去没得脏了咱们的”
老夫人一说话,立刻有丫鬟来堵了玛瑙和雨的嘴往外拖,叶棠冷瞧着雨奋力挣扎的模样,非但不心疼,反而还微微笑了笑,辛亏折的是雨,这吃里扒外的丫,折多少个她也不会心疼
众夫人也不傻,虽说都是姓叶,但叶家的嫡女和叶家的庶女本不能相提并论,叶家嫡女母亲威远侯府,自小养在侯府,母女两个都是贵不凡的,看方才对西平侯夫人那个态度,也知这母女两个不是一般人能比肩的。
竟把那日她们去要首饰的事了来,现在满屋里的人看她的神都不对了,庶女敢去想嫡女要东西,还是要首饰这还不算,还把太后钦赐的东西给偷了这是什么家风啊
要瞒人,先瞒己。叶棠虽然需要依靠边的人,但不代表现在就完全的信任了她们,毕竟周妈妈前一世去得早,雨歌又早早的离开了自己,雨秋则更是外人,这几个人虽然亲近,但也并不知知底,叶棠不敢肯定,她们是不是真的不会背叛自己,而母亲虽然一门心思护自己,但凡事肯定会以父亲和叶家为先 :\\、\
叶沐氏转向老夫人一躬:“女儿不孝,让母亲今日了这么多心,请母亲怪罪。”
瞧着叶昙幽失魂落魄的样,叶棠垂下睛冷笑,自从重生之后,她虽然知了谁是叛徒,但却也不敢再信任自己边的人,是以当日叶家二妹向她要东西的时候,她让雨歌带着雨雨去收回御赐品,但那御赐品清单却是雨秋拟的。
叶棠抿了抿,似笑非笑地垂下了睛,其实重生一世,她也许过得还不如上一世,上一世她虽然单纯可笑,至少还可以懵懂地信任边的人,然而重生之后,她却只能孤独地走在这条复仇之路上,不死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