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儿端了一盏茶来,笑眯眯地开:“姨娘”
这才该是她们叶家一家人那叶沐氏算得个什么为了享福把丈夫抛在江南十年,这女人怎么状元夫人夫妻情分都尽了,还霸占着叶府正室的位置不放,叶沐氏简直是不要脸
这般想着,叶棠霎时间冷了脸,没好气的往外瞥了一:“两位王爷俱是这般侠肝义胆,棠实在佩服。二位争好事,的确是万民楷模,只是这贼人不等人,宵禁也不等人,二位王爷若真心相助,还望送佛送到西,莫添些无谓的麻烦吧”
祁之挑眉看着凤九歌拉得老长的脸,心里暗暗好笑,这凤九歌说的话怎么酸溜溜的难是吃醋了为了这只小兔吃醋吗
凤九歌愣了一下,继而有些好笑,他收到暗卫消息知这小丫有危险,好心好意来帮她,怎么这小丫反倒不领情难是仗着有祁之撑腰,就不把他放在里了
话音刚落,就见李姨娘一斜扫了过来,喜儿浑一哆嗦,忙笑着开:“不对不对,婢说错了,如今府里哪有姨娘您是夫人呢”
要是刚才料到这个场面的话,他也就不把铁骑都派去了,现在他边一个下人都没剩下,就留下了他一个人,他也不能说我随从都派去了你们等他们回来再走,更不能说我刚才说要帮你们纯粹是置气,现在他走了我也要走这不是找骂么
他的睛在祁之和车之间转了几个圈儿,心里有些郁闷地想着,这两个人还真是狐狸狼,地久天长,绝
看来今天这个车夫他是当定了啊 。 首发
他思及此,禁不住低声轻笑了来:“这个就不劳九歌你费心了,刚才听见叶大小的话之后,我已经派了随的铁骑城剿灭匪首,这个时候想来那些贼人已经死的死,降的降了吧”
他当初听到凤九歌的话,一个冲动就来跟凤九歌对上了,都没顾得上想叶棠要帮的是什么忙,现在听了叶棠的话才想起来,这小丫是要让人给她当车夫,把车一路赶回叶府啊。
祁之无奈地笑笑,翻自上下来,又坐上了车前赶车人的位置,拿起鞭,向着后说了一句:“叶夫人,叶大小,咱们这就发了,二位可坐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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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姨娘这才顺心,笑眯眯的说:“说得好,有赏”
叶棠没瞧见凤九歌的脸不知就里,只当是这两个人平日里不合,哪里想得到自己上见凤九歌走了反倒松了一气,微微笑了笑:“有劳永安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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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哦,不妨事,不妨事,这也是我应该的。”祁之把凤九歌气走,心里小小得意了一会儿,听到叶棠的话居然愣了一下,继而才反应过来,忙笑了笑应和。
想到这儿,凤九歌心里更不是滋味儿,便冷冷哼了一声:“既然如此,那脆之你就好人到底吧,我就不搀和了”
喜儿一笑,福了一福:“谢夫人赏夫人,那那叶沐氏和叶棠如今还没回来呢,老爷已经有些急了,要不了一会儿,她们就再也不能再碍您的了”
这般想着,凤九歌原本想帮忙的兴致也被一盆冷给浇熄了,便淡淡开:“既然叶大小如此心急,本王也不好拦着之你了,亲戚到底是亲戚啊。只是不知耽搁了这许些时候,那些贼人还在不在了,别是空忙一场吧”
此时此刻,李姨娘正坐在自己的房间里,笑得洋洋得意,今日过后,叶府再也没有姓沐的主母,也再没有名唤棠的嫡女了今日过后,她才是叶府的正室,芸香和昙幽才是叶府的嫡女
说罢,凤九歌一勒缰绳,调转一扬鞭,领着人沿原路返回了。
凤九歌愕然望着祁之带笑的脸,怎么看怎么觉得这家伙笑得一副得瑟,像只狡猾的狐狸一样,心里讶然了一会儿,有些恍然的想到,祁之这么殷勤地过来帮忙,不惜驳了他的面也要抢下这个护使者的位置,该不会是喜这个小丫吧
凤九歌思及叶棠那顺杆爬的本事和今天在皇中的表现,越来越觉得叶棠也算不得个好姑娘,狡猾狠辣,手段果断老练,就像个嗷嗷叫唤着的狼崽,谁敢惹就给谁一,不咬下二两决不罢休。
这么一想,凤九歌就愈发觉得这两个人之间有什么猫腻,人家小情人一个护一个被护,正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路上卿卿我我里调油不知多快活,就他跟个傻似的在中间搅合了半天,不知这两个人在背后怎么骂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