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已经一步步照她的安排发展下去了,不过还急不得,好戏才刚刚要上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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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姨娘没料到西平侯夫人最后居然选择了破罐破摔,竟是临死也要拉她个垫背,由不得变了颜:“自己了错事自认就是,何苦攀折上妹妹呢”
叶棠瞧着二人你气我语互相拆台,最后果真如她所料地互相检举揭发起来,不由得愈发笑弯了。
李姨娘此话一,那些贼人们顿时窃窃私语起来,有的还连连,明显是赞成了李姨娘的话。
西平侯夫人呆了半晌,冷笑:“好,这才是我的好妹妹呢,坑害完了母亲,现下里又要害我好,你既然绝情,我说不得也狠下心来了这人的确是我雇的,我认了可是你也别想跑阿澈,这女人当初曾经在清商县主的屋里放过巫蛊人偶,妄图栽赃嫁祸,还邀我前去个证见这件事我曾经跟儿媳说过,我家媳妇是知的”
李姨娘想了想,抢先说到:“方才那贼人说过,看见过侍卫的刀柄上錾着万象升平纹”
她向外瞥了一,角微扬,这时候也该是下朝的时间了吧
“没错,我们见到的那个女人比这个李氏些,声音低些。”众贼也纷纷说。
“你的事情何其之多,难还要我攀折吗这雇凶之事咱们是两下里合作,谁也别嫌弃誰黑,可这巫蛊之事却是你一人所为”西平侯夫人冷笑“整件事情都发生在你们叶家,这件事情你就是想往我上赖也是赖不掉的别以为只有你会攀折别人,咱们可是亲妹,你会的我不会今儿我就是拼了这命,也要你没个好下场”
“你现在的事儿,不就是在栽赃自己的亲吗”西平侯夫人恨得直跺脚“我了什么错事,要你这样对待我早知你是这等忘恩负义之人,我就不该认你”
方是真正的主谋,那就互相举证好了,看谁能够证明对方是有罪的。”
“在鞋里垫些东西,自然就瞧着了,声音这东西要压低也并不算难,况且这贱人与我本是同父同母,面貌也是有些相似的,若是披着斗篷,想要分清我们也很难的吧况且这女人雇王五的时候也有意用了表面没有印记的银,既然她雇王五的时候都有意隐瞒份,在雇这些贼人的时候也很有可能为自己留一条后路,栽赃嫁祸于我啊”西平侯夫人此时也算是急中生智,竟生生辩一条诡路来。
“方才那些贼人早就辨认过了,我并不是那个雇凶之人”李姨娘理直气壮地说。
李姨娘淡然一笑:“万象升平纹虽然很容易模仿,可黑灯瞎火地隔着衣服还能看清的纹,不知还有谁模仿的来方才那贼说,雇人的中年妇人穿着斗篷,若是青天白日,一个穿着斗篷的女人该有多显这人要用斗篷来遮掩份,可知雇人之时必在日落黄昏之后,也就是说,这些贼人看见侍卫刀柄上的纹的时间,是夜晚万象升平纹固然容易模仿,可不用西平侯府特有的夜明泪泪填涂的话,这纹是不到夜间生辉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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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姨娘不为所动,抬眸冷笑:“这时候说这些还有意思么况且我原是个通房,正经儿姨娘都不算的人,哪里来那许些侍卫护送倒是为侯夫人,门自然一群侍卫护送,何其威风这些贼人认不侯夫人,却未必认不府上的侍卫吧”
这次到李姨娘冒汗了:“这、一个人想要扮演另一个人,哪里有那么容易就算是双生尚且不会完全相同,何况是隔了几岁的妹呢再者说了,我要雇凶,何不把自己的份隐瞒,反要去栽赃自己的亲呢”
西平侯夫人转过去斜了她一:“本夫人方才也说过,这是有人蓄意栽赃陷害这万象升平纹虽然由我西平侯府使用,可纹是谁都能刻来的,找个木匠要什么纹得不来你是傻了不成,这都听不懂”
西平侯夫人一时间上都冒汗来,好半天才说:“谁知这世上除了夜明泪之外,还有没有能够夜间生辉的漆若是有人煞费苦心栽赃嫁祸,造与夜明泪相像的漆来填涂万象升平纹也不是不可能吧况且这夜明泪也并不是西平侯府所独有的吧我不是曾经就送过你一要你涂珠钗装夜明珠如此算来,你也有可能是那雇凶之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