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远志生怕李澈当真律来判刑,忙朝京兆尹拱了拱手:“都是这李氏一时糊涂,还望李大人看在同朝为官的份上担待则个”
叶棠在一旁不由得嗤笑一声,望向叶远志的目光里多了一分蔑视,这样糊涂的人能坐稳礼尚书之位三个月不犯大错也真是难得了
“我什么时候过这事”李姨娘不由得容失。
祁之挑了挑眉,又:“这李氏还有一条更大的罪呢,制作巫蛊来诅咒叶尚书,还栽赃嫁祸清商县主,李大人记上”
叶棠却是一脸的无所谓,叶远志偏心又不是一天两天,最近更是整颗心都倒向李姨娘了,既然如此,她就偏要在众人前狠狠地剜叶远志的心来叶远志不是偏心吗她就偏要让李姨娘生不如死看到时候叶远志这颗心怎么办
这般想着,叶远志一腔怒火又奔了叶棠,要不是这个女儿裹,他能丢这么大的人吗居然让他这个父亲这般恼火,叶棠真是罪无可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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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这又是家规大于国法,又是巫蛊之术乃是叶家家事的,叶尚书的罪可不是本王一个闲散王爷恕得起的,叶尚书但凡还有一儿忠君国之心,明日早朝就自行向皇兄请罪吧”祁之冷冷一笑,抬手挥退了叶远志和李姨娘几步:“既然叶尚书一心觉得尊无过,不妨就在此听审吧,看看听到最后,叶尚书能不能保下尊来”
叶远志让祁之这般一喝,脑里也清醒了一些,这一清醒,不由得把他自己吓一冷汗来,忙撤了手躬:“下官失礼了,王爷明察,下官只是一时情急心切罢了下官女儿一向顽劣,久训还是不改,如今更是不堪,这家事都闹到大堂上来了”
叶远志让李澈骂的脸青一阵儿红一阵儿的,瞧了一圈儿除了李姨娘这个不中用的竟没有一个人帮他,也只得暂且忍下这气,低着不言语了。
思及此,李澈不由得冷冷一笑:“亏叶尚书还居尚书之位,怎么这般糊涂这李氏犯的乃是国法,国法岂可容情本官为京城长官,又怎么能徇私枉法国法乃是陛下所定,本官无权置喙,叶尚书若想要求情,还是请去金銮殿找皇上求情吧看看皇上知了尊的所作所为之后,是会看在叶尚书的面上法外容情呢,还是龙颜大怒呢这样的妾室,亏叶尚书还得下去”
正如二人所料,李澈心里正恨李姨娘混账,到哪里都不消停,害了他的母亲不说又害了他,还害过叶府正室和嫡女这样的人,他恨不得亲自拿刀砍了才算痛快
祁之也在冷笑,想让京兆尹法外施恩,叶远志真是打错了如意算盘就算李澈是被人换来的孩,可李老夫人对他没有生恩也有养恩,从李澈对家人的态度可以看来,他在家里的日过得是不错的,家关系也很和睦,可这李姨娘一来,先是抢了他作为李家孩的份,跟着把李澈心目中的母亲和都送了大牢李澈现在不恨死李姨娘那都是轻的,指望他法外开恩,梦
叶远志无法,只得带着李姨娘立在堂下,心里这个别扭祁之是王爷他自然不敢计较,可这京兆尹李澈不过一个三品官儿,比他还低着一阶呢,如今他倒要站在堂下听这李澈审他,别提多别扭了
说得这样的话来古人云天地君亲师,君是在亲前父亲读了多年的圣贤书,难不知国法是要大过家规如今姨娘先犯了国法后犯了家规,父亲却要棠儿赔礼歉,不知这又是个什么理今日父亲若说个午寅卯还自罢了,若不然当着王爷和李大人的面,不知父亲的官声,还能保下多少呢”叶棠抬起直视叶远志,冷笑。
“买凶伤人也是家事杀死仆妇也是家事巫蛊咒人也是家事栽赃陷害也是家事哼,本王倒是不知,这巫蛊几时成了叶家家事了怎么着,叶尚书是官厚禄受用腻了,想死两回玩玩不成”祁之一甩袖,冷哼。
“这、这下官失言,下官失言,还望王爷恕罪”叶远志让祁之驳得一冷汗,半个字都说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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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之以手支,笑:“既然都冷静下来了,那咱们就从一件一件数吧,一件这李氏与人合谋谋杀主母与嫡女这罪名总是坐实了的,李大人先记上这么一笔。”
“混账,放肆”叶远志气得伸手要打,祁之一皱眉,立时跃起上前抓住了叶远志的手:“叶尚书太放肆了,当朝二品县主,是叶尚书想打就打的吗叶尚书这一个礼尚书当得真是好,把家规都放在国法前面了叶尚书这幽王当得真是自得其乐啊怎么着,哪一日尊想造个反玩玩,叶尚书也要由着吗今儿本王就当着众人问叶尚书一句,国法大,还是家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