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全完了李老夫人、西平侯夫人、叶远志一个一个都被祁之和叶棠连手从她边夺走了,现在再也没有人会帮她了
“李大人,本官不过受人蒙蔽一时糊涂罢了,都是同僚,你又何必说这样的话”叶远志又咬了咬牙,怒视向李澈。
李澈,望着叶远志冷笑:“雇凶杀人,巫蛊陷害,叶大人,尊真是让李某大开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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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尚书刚才说的话可不是一句受人蒙蔽就能糊过去的家法大于国法,妾灭妻啧啧,叶尚书真是完地向本王解释了,什么叫蔑视朝廷,什么叫名不副实也罢,既然李大人是叶尚书的同僚,叶尚书觉得李大人不该说话,那本王无官职,总可以说话了吧本王等下就去好了。”祁之懒洋洋地一台睛,凉凉。
她心慌了起来,终于开始意识到祁之和叶棠了什么,这两个人就像剥香蕉一样,把能够保护她的人一面一面剥掉,让本来被保护的她最终暴来,无力自保更无力反抗现在叶远志已经是她最后一个护符,如果连叶远志也不肯相信她的话,她就真的完了
李姨娘看着叶远志那怀疑中夹杂着愤恨的目光,终于忍不住双一,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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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澈嗤笑一声:“叶大人是不是受了蒙蔽这个本官不知,不过叶大人刚才的所说的话、所的事本官可是看的一清二楚叶大人为礼尚书,居然这般蔑视国法,不尊礼教,您也让本官大开界啊”
李姨娘这般想着,终于忍不住发起抖来,现在的她只是一个手无缚之力的女人,一个份卑微的妾室而已没有人会再护着她,她也什么都不到了
叶远志咬了咬牙,扭过去不看李姨娘:“本官也只是被这贱妇蒙蔽了而已”
李姨娘被踹倒在地,不敢置信地看向叶远志,这个刚才还在祁之和叶棠面前护着她的男人,如今居然为了自己的前程,对她拳脚相加,还说这样的话来她在叶远志边几年,陪着他过了那么多岁月,甚至不惜委屈自己妾,叶远志也和她前月下海誓山盟过,甜言语说了不知几车,两个人同床共枕这么多年,她甚至给他生了三个儿女,却还比不过他的前程
李姨娘开始心慌意,气势也不再像刚才那样咄咄人了,她扯住叶远志的袖,泫然泣地看着他:“老爷,妾陪在你边这么多年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妾是什么样的人您还不清楚吗妾若是害了您,妾不也跟着惨了吗”
论官品他比李澈还大上一阶,况且他的岳家又是威远侯府,他还是皇上的表妹夫,李澈就是想要参他,也得看看自己够不够分量
看着叶远志的神由定变成了怀疑,心里的恐惧也越来越大,若是叶远志不肯帮她,凭她一个小小的妾室,怎么跟祁之和叶棠斗啊这两个人如今都是翻云覆雨的人,她有什么只有一个,方才还让她用来弃车保帅了
“王爷开恩,下官知错了,下官一定痛改前非,再不说这般糊涂的话了”叶远志脸一绿,慌忙向祁之赔罪。
“叶尚书既然想要痛改前非,总得有些表示才行呢,正好此事摆在你面前,你就给本王拿个态度来吧”祁之朝叶远志扬了扬下,轻笑。
叶棠微微松了气,好在祁之的准备够充分,没有给他自己惹上什么麻烦,若祁之为了帮她扳倒李姨娘,把自己给赔了上去,这让她怎么能过意的去再者说了,凭李姨娘这样一个小角,也实在不
“李氏,如今真相大白,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话说”李澈一拍惊堂木,厉声喝。
他就算是简在帝心,那也比不上祁之是王爷啊,祁之上皇上面前一嚼,皇上很有可能就对他有了芥,要是真让祁之这么一闹,他这官也不必了
叶远志狠了狠心,一脚踹向李姨娘:“你这贱妇,多次陷害棠儿不说,还这样以下犯上大逆不的事情来,我要是放过你,真是枉了这个官王爷,请您为下官和棠儿主,一定要严惩李氏”
“你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害了父亲啊你只是想要构陷我罢了,为了害我,你可是什么都得来当初你就曾用首饰栽赃我,现在转而用巫蛊了又有什么稀罕”叶棠瞟了李姨娘一,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