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秋丈二和尚摸不着脑:“大小,什么韩家”
祁毓看戏看够了,这才直起来,似笑非笑:“二位的意思我也明白了,不过这事情我可不能答应,一来圣旨如山,就算本殿是太,也没有个抗旨不尊的理,这个罪过本殿可担不起,君臣父,于情于理本殿都没有说这话的立场不是吗二来这也是我的私心上元旧事,沐三公不至于这么快就忘了吧本殿就是能力也未必会,何况实在力有不逮至于韩大小,你有今日全是咎由自取,亦怨不得本殿,本殿奉劝你一句,人要是蠢的话,就不要主张,蠢事得越多,越会事与愿违”
叶棠了额角,觉得还是别拖累了沐明诚的好,到底是亲戚,沐明诚的未过门的媳妇要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因她事,这名声可不好听
韩依柔此时亦是平静了下来,事已至此,她还能如何反抗呢况且沐家害她害得这样惨,如今她嫁过去,不是能更好地报复沐家吗
韩依柔咬着下,满的恨意,原先的计划因这一时之气也改了主意,若祁毓肯念旧情,奏请皇上收回成命自然是好,若祁毓不肯,便嫁了沐明诚又有何妨她固然不能如愿,但也绝不能就这么轻易地放过沐明诚,最好能毁了沐明诚一辈横竖她已经成了三品御史之女,嫁谁不是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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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韩大小这说的是什么话,沐三公也少说两句父皇赐婚原是大喜之事,你们却这般推诿,难是想说父皇这婚赐的不好不对到时候这抗旨的罪名降下来,可别指望本殿替你们开脱”祁毓看戏看得差不多了,这才象征地来劝劝架,弹压一下已经剑弩张的两个人。
刚才,她突然意识到,皇上刚给韩家和沐家赐了婚,她就背地里下手把韩家整垮,事情赶得太巧反而不好,况且如今沐家和韩家成了一线上的蚂蚱,她把韩家垮了,沐明诚也得跟着倒霉
估计现在韩家也没心思算计她,还是顺其自然吧
另一边,叶府里,叶棠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叫过雨秋来吩咐:“你快去一趟长平王府,就说我昨日托他的事情暂缓,韩家不用倒了。”
他风凉话也说够了,瞧着沐明诚和韩依柔难看的脸也算了气,便一挥袍袖:“都下去吧”
沐明诚皱起了眉,斜了她一:“怎么,你这就打算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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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明诚将偏了过去不看韩依柔,心里也在冷笑,韩依柔算个什么东西,也敢拿自己跟叶棠比她和叶棠比起来,那就是云泥之别,一个是惊鸿照影,一个是潭底臭污
沐明诚呆了半晌,这才想起来当初祁毓也送了上元信笺给叶棠,如今他来求祁毓,这岂不是自投罗网么祁毓定是不会帮他的
“你先别问,抓过去一趟,王爷会明白的。”叶棠了额角,开始疼起来。
沐明诚脸了又,目光寒如冰霜:“是吗看来太殿下对韩大小真是知知底呢,说的话中肯极了,人要是蠢的话,就不要主张,蠢事得越多,越会事与愿违这句话在韩大小上真是最合适不过的”
沐明诚脸一变,看韩依柔的样不似作伪,不由得冷笑:“世上不如意事常**,韩大小算盘打得虽是好,但能成几分却还未必呢”
“既然天意难违,又何必逆天而行况且沐家让我受了这么大的屈辱,我又岂能不报呢沐三公还是快回去过几日安生日,只怕往后就过不上了呢”韩依柔笑得极极狠,嫁沐家又有什么大不了的豁命去拼个玉石俱焚,也算她不白受这么久的气
二人一同起退殿外,脸上的表情却是神各异,待到东的朱门合上,韩依柔朝着沐明诚扬起了一抹笑意:“沐三公,看来咱们来日方长呢,今日之辱,依柔可就记下了。”
“我是打算顺天安命了,人固有一死,我死前怎么也得拉上沐家个垫背吧当然,如果沐三公自己不甘心,想要抗旨的话,我也不反对,倒不如说我求之不得呢”韩依柔勾着角,笑得愈发得意。
韩依柔脸一僵:“你说什么你敢这么跟我说话”
“区区一个三品小吏的女儿,我就是放肆了又如何难你那老爹还敢对我怎样不成倒是你可别忘了,就算你手段再多,三纲里到底还是夫为妻纲韩大小不相信的话,咱们就试试,看是你先能让我永无宁日,还是我先能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沐明诚说罢,拂袖而去,气得韩依柔呆在原地,好半天才跺了跺脚,朝另一个方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