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歌茫然地眨了眨睛:“这不是陈大小的东西么老爷叫大小什么”
门服侍的小厮应了声是,拿着当票匆匆离去了,剩下叶远志在屋里徘徊了半天,还是怎么想怎么觉着肚里憋火,的确他现在可以赶借着这个罪名将陈跟叶家撕掳开来,往后陈是死是活跟叶家都没有关系,可如此一来,陈所犯下的罪名就只有雇凶伤人和盗窃而已,这些罪名虽然足够让陈颜面扫地,可是还不够狠他要的,是陈真真正正跟叶家从此断绝关系,必须要到此后无论陈犯下什么样的罪过,旁人都不会联想到叶家的女儿才行,要不然像陈犯下孝期与人私通这样的大罪,为了保住叶家女儿的名声和他的官位,他还得帮着这个小贱人遮掩,这让他怎么咽得下这气
说叶棠应该是对陈没有什么好的,但凡事总有例外,叶棠这个女儿如今是完全不在他的掌控之中的,万一叶棠真的桀骜不驯,不肯照他这个父亲的安排来的话,那他想要将陈置之死地的念也就只是一个笑话而已。
思及此,叶远志心里颇有些踌躇,一想到要跟叶棠打,他就从心儿里开始泛寒,这些日的经历已经让他明白过来,就算他再怎么不兴,叶棠这个女儿也不是他能掌握得了的,与其跟她碰,还不如相安无事来得好
叶远志心中兴奋起来了,但又不免有些疑惑,他今天怎么什么事都这么凑手呢想害陈,陈立刻就有把柄被送到他手前
设若这些东西真的是陈的,那这罪名都不用他费心栽赃,陈自己就能百莫辩啊
在心里敲定了主意,叶远志开始思索将陈与方老太太的死扯上主意的方法,这时候,那件男装中的小纸包就引起了他的注意,叶远志将纸包解开,细瞧了瞧,怎么看怎么觉着像毒药,心里登时就兴奋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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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远志想了一会儿,心里不由得冒一个念来,若说罪名的话,最严重的莫过于十恶不赦了,在这十恶之中,又赫然有恶逆一条,现在陈的母亲不知所踪,父亲又已经去世,但方老太太却是正经的暴毙如果他动动手段,将方老太太的死扣到陈的上的话,单凭恶逆的罪名也够这丫死上千百回的了,照南燕律,犯有十恶不赦之罪的人都要被逐宗族之外,作为飘零之人被死,死后也不得葬祖坟,而是要拖葬岗弃尸,到时候陈这丫连跟陈家都扯不上关系了,自然也就跟叶家断了联系,又怎么可能再去危害叶家女的名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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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要事与她商量,还不快去”叶远志一瞪睛,吓得雨歌垂着赶退了去。
赶去,也没人能说叶家什么不是,毕竟方老太太死的时候,还是叶家帮着发丧的,陈住在叶家这么些时日,叶家也是好吃好喝好招待着,当亲戚的都到这份上了,陈自己不争气还能怨谁
不过这念也只是一闪而过罢了,毕竟没谁会闲着没事儿嫌弃自己日过得太顺,叶远志反倒是想起来,害死方老太太的毒药是自叶棠的屋,不由得沉起来。
韩被皇上贬了,右相的职务就跟一块的五一样摆在他面前,他几乎什么都不用,只要一张嘴就可以咬个满嘴油,明人都看得来,现在朝中最简在帝心大臣就是他了,这右相之位几乎就是他的中之了他现在就是在熬资历,只要熬过这几个月,再一些政绩来,叶尚书就会变成叶右相的右相的职位本来已经唾手可得,可偏偏半路杀陈这个程咬金来,险些让煮熟的鸭给飞了,这让他怎么能不计较
但此时牵扯到方老太太的死因,又绕不开叶棠去,是以叶远志犹豫再三,还是招手让雨歌近前来:“你回去叫棠儿过来一下,就说我有事找她。”
叶远志这般想着,不由得又恨得牙起来,心里也开始活跃起来了:虽然他自诩是个清官,但是也不代表他就没些个手段哪也许他的手段不足以跟朝堂上的老臣抗衡,可对付陈这个小丫片还是够的吧有罪名自然要给她安上,没罪名就是造一个来,他也不能放过陈这个小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