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烦长庚哥了。”叶棠起送了许天涯门,才刚转回屋就听见有人嘀咕:“长庚哥,叫的还真亲。”
叶棠脸上一红,手挣了两下没挣动,也只好随他去:“你这些日跟谁在一块儿呢,怎么学的油嘴的。”
“谁说没办法两情相悦,又凭什么不能长相厮守”凤九歌低低叹了一声“我知你的境并不怎么如意,每走一步都要瞻前顾后的,可是一个人不能总活在别人的评价里,现在缚着你的,无非是你的地位名声,但你若真在意这些,又岂会容我在你边媺滢,你如今辛苦维持的东西,真是你想要的吗”
“祁之这臭小,从小就喜好心办坏事,这病到现在都改不了,我看他这辈是没治了。”凤九歌说罢,低低地笑了几声,握着叶棠柔荑的手又了几分:“有时候真觉着受制人下是一件很烦的事情,成日价看人家的脸,受这份窝气媺滢,你信不信,若真有一日太后把你得急了,我为着你就是弑君也不在乎”
“清楚啊,但是我就是不兴,凭什么叫他叫的那么亲”凤九歌脸微微有些沉,看得叶棠愈发无奈,这人平日里分明孤傲孑然,怎么闹起脾气来跟小孩一般
叶棠蹙起了眉,嗔怪:“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叶棠愣了一下,低了苦笑:“我怎么可能在乎那些东西只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罢了,地位也好名声也好,是我想不要就不要的吗譬如这个份位,太后给了我县主这个名,是给我面,我若给脸不要脸,连累了家里有如何是好但我接了这个名,就得看太后的脸行事,如今太后不敢我,我又何尝敢惹她若我将清商县主这个名还给了太后,能够无官一轻,太后若是旁敲侧击问我愿不愿意太妃,我当时就可以直言了当地告诉她我不想,岂不比现在受制现在我背着的东西大抵如此,只可惜世上不如意事常**,我又能怎么办呢”
凤九歌笑着偏了偏躲过了那只小手:“这不是话赶话说到这儿了么你放心,外有雨秋看着,这儿没别人。我也只在你面前说这话罢了,话虽不大合适,却是真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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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九歌沉默了片刻,垂眸叹:“其实你说的话我也明白,可是我心里就是别不过来这个劲儿,这分明不是你想要的东西,可你还得拼命去维护,然后把这个东西加给你的人还以你的恩人自居,要你看她的脸”
凤九歌微微一笑,低声:“什么油嘴,你是哪首诗非,雾非雾,夜半来,天明去。来如梦几多时,去似朝云无觅。”
“凭他是扳倒韩家的线索,这样成吗”她笑了笑,坐在凤九歌侧“这人心术不正,可偏偏他还有用,我也只能不远不近地钓着他了,再撑些日就好,等到可以对韩家下手的时候,这人也自然碍不着你的了。”
“这叫什么真心还是算了吧,你给我好好的就成了,什么七八糟的都敢说,你也不怕因为这张嘴遭了殃”叶棠松了气,没好气地瞪他一。
凤九歌叹了气,突然伸手去握住了叶棠的手:“有时候真觉着,在你边的时候过得就跟诗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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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既然知,又怎么会不兴”叶棠迎了过去,复又笑:“那人是个什么货难你还不清楚”
凤九歌叹了气,自开了小门的侧屋走了来:“知归知,不兴归不兴,这是两码事。”
这就动吧。”许天涯笑了笑,内心里暗自松了一气,他终于成功在叶棠面前献上殷勤了
“说了又有什么用呢我总不能现在撂挑不吧当初永安王宣我,太后赐我份位的时候我就满心里不乐意,现在到底是退不得了。太后如今不敢我,是怕急了我,我跟沐家再离了心,她压就没想过我不太妃这个情况,设若我真跟她摊牌,你就看着吧,不三天,我恐怕就翻不了了。”叶棠叹了气,越想越觉得闹心。
叶棠眨了眨睛,哭笑不得:“不过是诱敌之策罢了,这你也不兴”
此话一,叶棠吓了一,慌忙用另一只手去捂他的嘴:“你疯了,这话也好说得的这要是传了去,你还不遭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