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主安好。”韩宜年冷着脸拱了拱手,心里是无奈而颓丧的,他昨晚回来才知韩依柔了什么事,这一惊实在非同小可,他厉声斥责了韩依柔,可韩依柔本不觉得自己有错,他也只能听之任之。
许天涯还想再多说两句,早被叶棠三言两句赶了去,了却了一桩心事的叶棠真觉得无事一轻,想了想看天还早,脆叫上雨秋去往韩家走上一遭。
凤九歌的手心乍然一空,不由得张了张手指,颇有些怅然若失的觉,苦笑:“什么动手动脚,我就是碰了一下你的手,这经了你这张小嘴,怎么好像我把你怎么样了一样看来你这张嘴还真是惹不起,不过如此一来我也不担心谁能欺负你了,有你这等胡说八的功夫,谁能奈何得了你”
成天绷了神经步步为营,时间长了不仅觉得累,还有可能疯,适当的放松一下也是必要的,那就来玩玩么
叶棠刚才说得兴起,也没太在意两个人的姿势,这时候才发现凤九歌竟一直握着她的手,这一惊可是非同小可,忙下死力往回一收,把手背在后:“说归说,别动手动脚的混闹。”
凤九歌又坐了一会儿,才在叶棠的促下颇有些恋恋不舍地离开,他走后不久,许天涯便回来了,还带来了有关案的消息。
有了叶棠的推波助澜,陈的案很快就定了下来,由于这是十恶不赦之中的恶逆案件,陈又是为陷害他人而杀害自己的亲外祖母,情节格外严重,单凭这一项,便定了陈一个枭首,至于那些打手和那个混混,每个人责打了五十大板了事,只有领的那个王虎被重则一百大板,徒刑五年。
许天涯说罢,很有些慨地叹:“在堂外看那陈,长得倒也周正,可惜心狠毒如蛇蝎,这也真可谓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呢。”
如今见了叶棠,不免又勾得韩宜年想起许天涯的事情来,脸也不由得更加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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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下里说这些也没什么用,与其想那些无望的事,还不如看着当下。如今方老太太的事闹得沸沸扬扬,你也该着手些什么了吧”凤九歌说着,禁不住又了手,受手心那细无骨的小手。
迎来的韩依柔咬着牙装一脸笑意来给她施礼:“依柔见过清商县主,多谢县主惦记。”
“你又瞎说,论起胡说八来,谁及得上你的满天胡扯神功厉害”叶棠笑弯了,盈盈地瞥了他一“不说没用的了,陈的事情本没有什么安排的,毒药是她买的,有药铺老板为证,糕也是她喂给方老太太的,我只消咬死了当初下在糕里的毒药是三日醉,陈就已经百莫辩了。”叶棠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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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叶棠施施然领着雨秋,优哉游哉地闯了韩依柔的老巢:“韩大小,一别多日,别来无恙啊”
“我倒宁可她没犯傻,这样我也不至于为她费心,更不至于为了这太妃之位烦心了,她求之而不得,我却不得给她呢”叶棠叹了气,颇有些无奈。
“这陈氏女也算得上是恶有恶报了,当初太后下旨的时候,没有罚她已经算是格外开恩了,懿旨上说得明白,要她改过向善,可她非但不改,反而变本加厉了,这恶逆之罪,自本朝开过以来也没有几遭啊。”
叶棠举起茶盏抿了一,微笑:“画人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当日陈家人拖家带来投奔的时候,谁又曾想过会变成如此呢”
接到叶棠来访的消息,正在喝茶的韩依柔惊讶地险些摔了手里的杯:“那臭丫来拜访我这、这怎么可能呢我们两个不和也不是一日两日了,她来拜访我,是脑有病么”
“好说好说,韩大小起来吧咦,怎么韩大少爷也在这里吗一向少礼了。”叶棠迈韩依柔的闺房,正待抬手虚扶她一把,角瞥见坐在一旁的韩宜年,不由得直了讶然。
在韩依柔的对面,韩宜年冷着一张脸:“让她来吧,横竖咱们家的情况也不可能更糟糕了,就看她还能玩什么样来”
“恶有恶报算是吧。”叶棠笑了笑,却对这报应之说颇有些不以为然,若是她没注意到陈的小动作,报应从何来什么天昭彰,还不如说是人昭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