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南里公主在此之后就嫁给了祁毓太侧妃,虽然照和亲的惯例,和亲的公主一般都应该本朝皇帝的妃,但是西辽人对此倒没有什么异议,老老实实接受了这个侧妃的名分,临走时还带走了一位闺秀为西辽太的太妃。
这时候御园里已经安排明白了,锦绣女官匆匆走了来:“娘娘,芳园已经布置妥当,各国使节业已座,请您带着众位姑娘移步芳园吧。”
当初那个被西辽太求娶的南燕闺秀,不就是前的这位何大小吗
别人家的闲事它作甚她连叶家这档破事都还没清楚呢,反倒要替西辽太心真是吃饱了撑的
待四个人行过礼落座之后,皇后第一句话就奔了叶棠:“对于今日的比试,清商县主可有把握么”
受到了叶棠的目光,何芳扭过瞥了她一:“看我什么”
“不知所谓。”何芳摇了摇,不再搭理她了。
就在叶棠发呆的时候,她们四个已经走到了凤仪门前,朱红的门渐次打开,她们已经能望到正殿的门了,皇后就坐在正殿的主位上等着她们,在四个人之中,皇后明显地偏叶棠一,不仅是由于祁毓的心意,也因为裴珥在提及上元信笺的时候提到跟卫二小的初识,也顺夸了叶棠两句,知叶棠话里护着裴家,皇后心里愈发的中意她起来。
平日里倘若皇后说要摆驾的话,是只有皇后自己坐凤辇,其余人只能跟着的,但今日她们四个是代表了南燕的脸面,若是让她们跟在皇后的凤辇后跟到芳园去,看着也未免太狼狈了,因此皇后主,给她们每个人了一个四人步辇,让她们一路稳稳当当地坐到芳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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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了前一世西辽使臣来访的事情,外使来朝并不是因她而凭空现的事情,这件事在前世也曾经发生过,只是变化有大,所以她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而已。
这一番话说的皇后很是满意,毕竟叶棠小小年纪,若是当场自夸海说一定能获胜,未免有自不量力之嫌,但若说没有取胜的把握,又有些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况且皇后也不听这丧气话,因此叶棠两不得罪,各说各的理,先谦虚了一下,继而再表明自己会尽力争取胜利,正合乎了皇后的心意。
叶棠想到这里,蓦地醒悟过来,转看向了何芳。
发现自己的思绪越飘越远,叶棠赶忙打住,复又低玩起袖来。
在何芳的背后,叶棠讶然地挑了挑眉,复又抿着幽幽地笑起来,能娶到这位“何东狮”太妃,西辽太可真是“艳福不浅”呢有了这样一个刁蛮泼辣偏又任不讲理的大老婆,恐怕没有几个男人不会被的娶一大堆小老婆吧何芳有些功夫,但西辽人一贯民风尚武,几乎人人都会些功夫,西辽太为储君,功夫应该只好不坏,万一这一家人真气急了动起手来,西辽太的家里可就要开比武招亲了
皇后满意地了,心这韩依柔被皇上赐婚之后反倒收敛了很多,要是早能如此稳重,也不至于保不住自己太妃的位置,只可惜这丫悟不够,非得等到无可挽回之后才能明白过来,注定跟太妃之位无缘了。
叶棠眨了眨睛,朝她一笑:“没事,就是觉着你衣服很好看。”
韩依柔心里其实很怨皇后这么容易就改变心意,但当着皇后的面又不能实话实说,也只得忍气吞声地笑:“还好,依柔这些日一向在家中练琴,倒能自得其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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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在前一世,这件事压不被称作外使来朝,而是西辽和亲,当时也并没有什么比试,而是那名唤南里的西辽公主独自一人在云瑶台上展示了自己的才艺,也让世人见识了西辽公主的风情。
皇后轻挥明黄大袖,袖上两大片彩绣凤凰纹扬了又落,她施施然起,后小太监立即拾起了拖地的凤袍,皇后眉目轻扬,朱微动:“来人,摆驾芳园”
不过这也未必,万一那西辽太脑袋,偏就喜这个调调
叶棠才刚坐下,又不得不站起来施了一礼:“回娘娘的话,清商原算不得倾世才情,不敢自自大,妄谈胜负,但既然陛下有托,清商定当竭尽所能,力争取胜,方不负陛下厚望,也不辱我南燕国威。”
皇后笑眯眯地了,这才看向韩依柔:“韩大小也有些时日不见了,这些日可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