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中天这时候笑得也颇为狡黠,这一手他也准备了好久了,南燕不是才女多吗可是南燕称一个女是才女的标准,是这个女是一个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可是一个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又怎么可能通武功呢他有意带了阮素素来,就是要打南燕一个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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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中天满脸煞白地盯着那薄薄的刀,咽了咽唾沫,机械地了:“我、我知了”
正在他得意洋洋之时,只听南燕座位上一个少女冷笑:“雕虫小技,果然是只有请教的份儿,就让我来会会你”
何芳勾起角,满脸煞气地看着她:“怎么样,还比吗”
,她非得跟这两个西辽公主好好较量较量,但好在她还没气糊涂,知自己应该作什么,便还是将目标放在了南燕的才女们上:“素素的献艺结束了,请南燕才女赐教吧”
何芳冷看了她一,嘲般地笑:“像你这样的傻,真跟人过起招来,恐怕连死都不知是怎么死的我的兵刃就在你底下,你却视而不见,设若我此时动了手,你又当如何”
阮素素愕然从到脚打量了何芳几,摇了摇:“兵刃哪里有兵刃”
阮素素惊了一冷汗,一脸惨白:“不、不、不比了,不比了”
阮素素气结,但又不能不让开,只能退了两步冷笑:“好,就让我好好跟南燕才女学两招不过我练的可是鞭,你赤手空拳的走下来,难是要教我拳术吗那可用不着”
祁敬之的脸颇为难看,请教功夫这叫个什么话他还没听说过南燕的少女之间推崇功夫的呢
何芳嗤笑一声,将手抬至腰间,在腰带绕了几圈,竟解下一条薄如蝉翼的东西来,那东西长约三尺,近乎透明,展开了仿佛是一把刀,但又薄得诡异,让人不禁怀疑这东西有没有度。
阮素素看了半晌,将不可置信的目光由刀上转移到何芳上,她失声叫:“蝉、蝉翼刀没想到江湖传言中的蝉翼刀竟然真的存在传言中,蝉翼刀已经失踪了几十年,没想到居然在南燕的一个贵女手中可是以蝉翼刀的珍贵和威力,是不可能被普通人轻易得到的你、你难是天涯一刀何云的后人吗”
何芳的手指拂过淡的近乎无,薄如琉璃纱的蝉翼刀,似笑非笑:“没想到家祖退隐江湖这么多年,居然还有人记得,你也算有些见识了。当初家祖行走江湖的时候,正赶上外敌侵,生灵涂炭,家祖以为国仇应当先于家恨,便毅然弃江湖而庙堂,改名何吞吴,自此从戎伍,报效国家,建功立业,天涯一刀也就在江湖上消失了不过家祖虽然退隐江湖,这一手天涯刀法可是从来不曾荒废,蝉翼刀也不曾有一日懈怠过,今日我比试,家祖将此刀借与,我原以为此刀无用武之地呢,没想到如今倒真用上了”
顿时在场的人看天的看天看地的看地,就是不往何芳那里看,开什么玩笑,蝉翼刀是什么东西刚才看这丫的动作,她手上功夫也着实不错,谁闲着没事儿跟她过不去,那不是找死么
何芳轻嗤一声,将剑从阮素素的脖上移了下来,却并未收回腰间,而是遥遥指向欧中天:“欧大人说话可要小心一儿诚然叶家的小都很有才华,但南燕有才华的姑娘可不止他叶家一家才有人各有志,论起武功来,我何家也不输谁南燕有才华的女何止千千万,欧大人只着于前所见,是不是眶太浅了下次大人如若再想说南燕只有叶家姑娘是才女,先来问问我手中蝉翼刀答不答应”
此话一,众人的目光自然都落在了说话的何芳上,何芳也不避讳,三两下解开了披风,昂然走了下来,瞥了阮素素一:“闪开,你碍事了”
何芳冷笑着将刀收回腰间,挥袖转走回座位,接过披风重新披在自己上,傲然往椅上一靠,往下面一扫,全场人的目光都近乎呆滞地集中在她上,不由得冷笑:“列位这么看着我什么难都想尝尝蝉翼刀的滋味”
说罢,何芳手中蝉翼刀忽地一动,阮素素只觉前一,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脖上已经有了尖锐的疼痛,原来何芳在一瞬之间将刀架上了她的脖,而且将力度控制的刚刚好,使她既能受到疼痛,刀刃又在割破肤的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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