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毓了,复又叹了气:“早知如此,您当初就不该收留萧楚阁,西辽不是要人么您就该把人给他们送回去,再派一个监斩官去盯着,看西辽拿这萧楚阁怎么办”
”
“朝中大员有可能中了此毒谁啊”祁毓蹙起眉来看着祁敬之。
祁敬之话音刚落,祁毓的脸顿时沉了沉:“父皇,要不要找机会抓住萧嫔,好好问她一下,那香料的解药到底在哪里现在中毒的人已经越来越多了,如今她的手已经伸到朝堂里,再不动手,只怕后患无穷啊”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下一章继续阅读!)
祁毓闹不懂祁敬之为什么这么焦急,但还是如实禀告:“回父皇的话,审的差不多了,那小丫自从萧嫔就有些开始,后来渐渐地就发现自己好像经常忘掉什么时候过什么事情,但是平时似乎又不会受到什么影响设若这真是由于萧嫔的控,那她的手段就相当明了”
祁敬之犹豫了一下,还是摇摇:“再等些日,等到西辽使团走了再说,当初萧楚阁来投奔南燕的时候,上是背着案的,朕若是现在办了萧嫔,再让西辽发现了,西辽铁定会以此为由追究南燕的不是,咱们手上又没有西辽图谋不轨的证据,到时候恐怕有理也变成没理了,况且现在也实在不是跟西辽撕破脸的时间。”
。。
祁敬之无奈,只得撒了手,叹了一气:“是朕糊涂了,朕一听到朝中大员有可能中了此毒的消息,就有些自阵脚了。”
祁敬之了,罕有地有些焦躁:“那此毒的解药呢”
兴之所至,他不由得大着胆,蹑手蹑脚地自假山下爬到了山,直接拉起祁毓来:“承乾那个小女可审明白了吗”
“就是叶尚书朕今儿才知,那萧楚阁偷偷给叶尚书送礼,把自己调到兵去了,在他送的礼品里就有香料,西辽一向惯玩那挂羊卖狗的事情,也不知这次是不是借着这个机会将那毒香送过去了”
祁毓一怔,继而无奈地摇摇:“父皇,儿臣审的是萧嫔的傀儡,而不是萧嫔本人,若是一个傀儡都能够拥有解药,那还叫傀儡吗”
祁敬之一愣,继而不由得低低笑了起来:“你这主意倒真是不错,只可惜说得太晚了,朕当初也真是年少轻狂,竟拿那萧楚阁当起了兄弟,自己引狼室,如今有此一劫,也是朕年轻时不谨慎的报应吧。”
祁敬之微一挑眉,中一亮:“不错,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此事未尝没有转机”
“唉,也只有如此了”
两个少女在假山这儿说得兴起,韩宜年也在假山那儿听得兴起,听着听着,他不由得好奇起来,到底是京中那家闺秀跟叶棠有如此大仇,竟想要雇凶杀她,而且又能在皇之中谈论这些事
“父皇洪福齐天,又哪来什么报应凡事有利有弊,西辽在南燕了探固然对咱们不利,但若是利用好了,反倒是咱们的机会”祁毓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