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谨乐心里明镜一样,凤久说的正是凤远山与南诏的合作,凤久本不可能知他们和南诏的合作,虽不知为何南诏突然翻脸,但话从凤久的嘴里说来,也有几分可信度,况且凤久平日在家里的时候一向和气,跟谁都没有什么恩怨,所以凤谨乐潜意识里也选择了相信他的话。
“依久期看,这件事很不对,南诏国跟咱们远日无冤近日无仇的,怎么可能莫名其妙地对凤家下手呢而且杀的又是旁支之人,久期以为,南诏国对凤家下手总该是有个理由的,而这个理由很可能是由于长平凤家”
“儿”凤武一惊,连忙扶着凤久盘膝而坐,开始为他疗伤。
凤谨乐呆了半晌,心底渐渐升腾起无望来:“可、可我又能怎么办呢”
凤谨乐脚下一个踉跄便要躺倒,一旁的凤昆仑听到凤长生的死虽然也很震惊,但凤长生只是他的一个庶,虽然他很看重凤长生的修为,但到底也没有疼到哪里去,所以也不觉如何,见凤谨乐这般连忙扶住他:“谨乐大哥,你、你要撑住啊”
他又何尝想到,自己心里以为温顺无害的孩,其实手心里早已沾满了他的骨的鲜血呢
登时便是一窒,一血了来。
“乐伯父稍安勿躁,我知您心中难过,但此事必须从长计议”这时候,凤久期也从外回来了,一见这般场景,立时便找了个人问话,待到清楚了事情的经过,又听见凤谨乐的话,立刻装一副忠厚诚恳的模样,一把拉住凤谨乐的手,苦婆心地说。
“撑住我的儿死了,我还要为谁撑住小你说,到底是谁下的手”凤谨乐咬着牙圆瞪着,看着凤久。
“长、长平凤家”凤谨乐一怔,无端觉得这个名字有些耳熟。
他没有别的本事,功夫练的也不大好,又没有自己的势力,唯一能的也就是这些了吧
凤谨乐心里虽然明白真相,但也不能说,只能在心里暗恨南诏国心狠手辣,不想要合作可以拒绝啊他们凤家旁支又不是不要脸的人,明知人家不愿意还死赖脸的腻上去南诏国的法也未免太过分了,先是不远不近地吊着他们,他们自知是有求于人,也不敢太过迫,就这么一拖就是一个多月,好不容易等到南诏来了回复,他还以为南诏终于被他们打动了,可却没有想到换来的居然是这样的后果,南诏大王居然派人杀了等等,大王
凤谨乐猛地一惊,双手也是微微一颤,心里霎时间好像连成线,明白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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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久微微了传,伸手自怀中掏一个令牌来递过去:“我刚才到的时候,正听见屋中的黑衣人自报家门,说他们是、是南诏大王的手下,我拼命抢杀去,却也没来得及救下人来,只是从那些人上抢到了这个那些人还说,大王最恨通敌叛国的人什么的咳咳”他说到这里,禁不住咳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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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家旁支去寻求南诏帮助的时候,搭上线的人可是二王啊他们和二王谈合作,手的却是大王难是南诏大王生怕弟弟立了大功对自己的地位造成威胁,所以就痛下杀手
凤久期死死握住凤谨乐的手,直直地望着他的双:“乐伯父,久期的意思并不是让您不要报仇,而是要让您理智下来,君报仇十年不晚,相信远山大哥他们在天之灵也不会希望您为了他们而丧失理智,毫无计划地去跟南诏国人拼命的您虽然修为,但凭一人之力,又怎么能跟一个国家抗衡呢更别说杀人的还是他们的王储”
“从长计议有什么好计议的远山是我的独,独啊莺莺和燕燕也都是好孩”凤谨乐浑浊的泪在枯木般的老脸上落,不怎么说,死了的也是他疼了多年的独和孙女,人心都是的,本来和乐的家眨间只剩了他一个,白发人送黑发人,让他怎么能不心如刀割
凤谨乐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禁不住老泪纵横,双手握成拳:“南诏国,我跟他们势不两立”
凤武不明就里,还在皱着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南诏为什么要跟咱们凤家过不去难是为了边境的事情可是咱们隐世避居在此地已经有数百年了,边境驻扎的凤家军是大伯父的后人,明面上跟咱们也没有什么关系啊”
凤久看着凤谨乐的表情,就知他其实已经有几分信了,虽然上的伤还很痛,但心里却稍微放宽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