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敬之冷着脸走屋内,朝着宝珠公主的方向看了一,蓦地冷冷一笑:“凤九歌,你可真是好得很哪居然连朕的都瞒了过去”
凤九歌笑着凑过去,将人抱在怀里,一面絮絮地说:“不过是将计就计罢了,皇上拿宝珠公主算计我,难就不兴我算计回去”
祁敬之脸上猛地一僵,立时站起走到门外,一把揪住守门的娥:“昨晚有什么人来过未央楼吗”
祁敬之略想了想,觉着也许是叶棠为了凤九歌成婚之事跟他赌气,不由得笑开了去:“满目山河空念远,落风雨更伤。既然九歌并非是那个合适的良人,棠儿又何必执着呢不如怜取前人吧”
此时他们正经过一家小镇,镇上多得是赶集的人,看够了景,叶棠方才收回目光,朝着凤九歌歪一笑:“怎么下的手说来听听。”
也正因如何,她本来是觉着没希望脱的,但令她意外的是,就在昨日午后,她本来是坐在屋里发呆,谁知听后一声轻响,回看时便瞧见两个黑衣女跪在她面前,以极低的声音唤她清商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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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九歌摸摸鼻,陪笑:“玉佩何如人冰肌玉骨清无汗”又笑:“皇上自然是机关算尽,一心只想将人掌握在自己手中,却不知人情世故,也难怪最终还是让我将你给救来了,皇上这也算是自作孽,不可活吧”
凤九歌笑了笑,伸手了叶棠额前的碎发,傲然:“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皇上将你扣在御园里,固然是他别心裁,可又焉知不是巧成拙我想,此刻他大概也不太明白,我到底是用了什么手段,能够在大婚当天混里带你走的吧”
于此同时,在凤家的车上,凤九歌坐了一会儿,手便不老实地去边少女的脸颊,一开始少女还保持着沉睡的模样,最多不过动动眉间,但当凤九歌扯住她的脸颊往两边着鬼脸的时候,少女终于忍不下去了,猛地睁开睛,一指戳在凤九歌腰侧:“当我是面人呢”
祁敬之漠然不语,抬手将娥松开,回望去,只见正对着楼梯的方向,一扇窗半遮半掩地随风开合着,略略发些吱嘎吱嘎的响声。
他觉得自己话说得并不算过分,然而少女仍旧是侧卧着不置一语,祁敬之无奈,只得伸手去推她:“好了,别跟自己置气了,御厨已经好了早膳,好歹也该用些”
娥没料到祁敬之的态度转变的这般快,看着雷霆震怒的天,只觉得心都要来了,抖抖索索地说:“回、回皇上的话,没、没有、没有人来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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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来过你可知骗朕是什么下场吗”祁敬之冷冷一笑,眸冷。
“得了吧,也没见你什么时候对着你的玉佩又又掐的。”少女扫了他一,复又叹了气:“不过话说回来,能有今日也真是不易,终于了那个笼了。”
少女的容颜依旧绝,但眉心却少了那灼灼的一朱砂
他后,娥正茫然地歪了歪:“咦,这是怎么回事婢们记着当初看见娘娘就寝的时候,还特意将窗关上了呢,怎的如今又被风开了”
娥吓得脸都泛白了“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皇上,皇上明鉴啊,昨晚娘娘睡得格外早,从午后便瞌睡到了现在,婢们见娘娘睡了,就把门落了锁在外看着,从昨晚到如今,这扇门的的确确是没有打开过啊”
凤九歌只觉腰间一,慌忙侧着躲开了去,一面笑:“我哪里敢当你是面人,当你是玉人还差不多。”
少女微微一笑不置可否,只是偏过去掀开车帘看外的景,车帘半遮半掩地掩住了一片容,却独独掩不去眉心那一火灼的朱砂,再细看这少女容貌,不是叶棠又是哪个
随着祁敬之手下的动作,少女的微微摇晃,偶然一个幅度大了些,她的便翻转了过来,祁敬之一怔,脸登时就变了。
叶棠在他怀里颔首,指尖缠着他苏的穗,也懒得拂开,便用葱一样的手指拨把玩着浅碧的苏:“这个我知,我只是好奇,你是怎么把人安来的最近这几日里戒备森严,似未央楼这等地界儿更是围得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