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祁敬之就是被这个年纪的叶沐氏稀里糊涂地拒绝了,一腔血满腹真言全成了梦幻泡影,现在南诏却一个宝珠公主来,怎么,他们是想揭一下祁敬之的伤疤吗
叶棠细想了片刻,颔首:“如此也还罢了,这个哑亏且让皇上吃着吧,之如今以为我还在里,他十有**会去跟太后说这件事,到时候里也能让皇上焦烂额一阵,咱们且在外躲着,不见为净吧,就算皇上有意迁怒,他也不能拿老王爷和大长公主怎么样,比起这个来,还是凤家的事情要些,西辽的计划虽然近乎全盘崩溃,但南诏的计划都没怎么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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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棠蹙起眉微微摇了摇,有些不明白为何凤九歌提起这个。
“那你可知,负责看守东面的暗卫乃是一对妹她们虽扮作女模样,却不可等同女视之,当初韩宜年想要与宝珠公主取得联系,便是被她们拦下的。”
“话虽如此,却也不能大意。”最终叶棠也只能不轻不重地嘱咐了这么一句,能办这傻事来,这南诏国贵族估计也就是一群废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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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棠坦然颔首。
叶棠依言松了手,眨眨睛:“说罢,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颜看看,你是真当我好糊呢”
凤九歌带着红印的脸,叹了气“倒不是我不想说,实在是说破了就没什么意思了,你可知皇上在未央楼边安了几组暗卫”
凤九歌说罢,微微笑了笑,复又:“当初发现车里的人不对的时候,我第一反应就是你在之那里,但当我回到京城,却发现之也在的时候,我就觉得不对了,设若之真的找到了你,他本不该回到京城来自投罗网,而是应该带着你满天下溜达些日,等事情风平狼静了再回来,他知我在明面上抢了亲,是你名义上的夫君,本不该回到京里的,带着你在为你夫君的我面前晃,这与挑衅何异于是我为了试探一下,就故意去之府上要人,果然之带来的人是宝珠公主,从看到她的那一刻起我就知皇上玩的是什么样,但解铃还须系铃人,我要救你来,可里也不能少了宝珠公主,所以想要救你,宝珠公主必须在我手里,因此我故作没认来,将宝珠公主假装是你带了来,之一来以为我是没认来这不是你,二来又觉得带走的不过是个假货,就更懒得理我了,等我把人带回府上,正赶上凤久期来,听说这件事之后当即想起了黎妙黎婥两妹,一问之下果然帮得上忙,便合着救了你来。”
凤九歌轻嗤一声:“我倒真不觉得南诏是个什么祸害,你想想看,就凭宝珠公主这一步棋,南诏那帮贵族能有脑吗”
叶棠语,继而不免有些哭笑不得,凤九歌提起宝珠公主,自然用意是在祁敬之与叶沐氏上,平心而论这事南诏的确办得不漂亮,都说人心易变,何况帝王之心祁敬之这些年或许还对叶沐氏有些情意,但也绝不是年少轻狂时愿得一人心的痴恋了,更何况一个外族的女本来也不可能让祁敬之倾心,这本该是两国往的常识,可也不知南昭国是怎么想的,是造来一个年轻时的叶沐氏
“其实,她们两妹一个唤作黎妙,一个唤作黎婥,父亲黎奎是先帝时暗卫中一个小目,母亲凤思思却是凤家旁支中人,她们妹俩父亲早亡,由母亲抚养长大,虽然长大之后妹俩凭借着父亲的份了辟天铁甲,但她们自小儿便觉着自己是凤家人,当为凤家尽力,后来凤久期组建了阎罗狱,黎凤氏便撺掇着自己两个女儿为凤家尽力,就这么着,这两妹便了阎罗狱,这次也是赶了巧,偏偏皇上了她们妹二人未央楼的护卫,如此一来,这未央楼东路简直是如无人之地,要救你来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么”
凤九歌的脸让叶棠一顿扁圆,不得不缴械投降:“好好,我错了,我不该顾左右而言他,你把我放开,我这就跟你说实话”
自己当年的失败和讳莫如的情被人用这方式展示来,没当场砍了南诏使节,都应该算祁敬之脾气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