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这一声,立即有一大堆纸片从凤家主屋屋上纷扬而下,撒满了一整个屋,整个主屋顿时成了一锅粥,众人纷纷低去捡满地的白纸,争着看上的内容:
凤九歌讶然地一挑眉:“我几时这么说过是伯父误会了才是,虽然人不一定是因为我而死,但到底也是凤家的亲戚,我也没有个袖手旁观的理,是以在久期到京里的一天,我就派手下乌衣卫去调查过这件事,现下里也有了结果了,不然我方才何至于那班动怒设若手里没有实打实的证据,哪里敢在长辈面前信开河难凭嗓门大,会哭天抹泪的就能给自己洗刷清白吗”
“辽商贾王家满门被屠,幸存的仆人留有供,说是一群黑衣人所为,为首的黑衣人自称是南诏大王之下,率一众黑衣人将王家所有人全屠戮殆尽,王家家主王普临死前曾声呼喊狡兔死,走狗烹以及二王等句”
凤益反应过来,不由得老脸一红,凤九歌这话分明说的是他没有证据,但他受了凤谨乐的托付,压儿就没打算全而退,因此也并不怕事情闹大,转过恶狠狠地等着凤九歌:“你这贼,分明是怕自己受牵连,在此胡搅蛮缠家主,您可得给远山老爷主啊”
“扬州青楼倦芳阁一夜之间被大火焚烧殆尽,事发之时不知何人将青楼门窗全锁闭,鸨母公娘无一逃生,尽皆死于大火之中,据在场之人所言,曾有一娘拼死撞破窗楼,留下南、阁二字后死去”
凤九歌理都没理凤益,直接冷笑了一声,朝后打了个响指:“看来这刁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既然如此,那好,把证据给大家伙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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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谨乐让叶棠的话气得老脸通红,怔愣着说不话来,凤昆仑脸一变:“怎么,听侄媳这话,贤侄竟是不打算手了吗”
“金陵商贾徐家一夜之间满门一十八全被杀,徐府血成河,仵作在现场发现一块纹奇特的令牌”下面附上了令牌的纹。
凤九歌抬眸扫了一凤昆仑的老脸,并不给他面:“我刚才说得清楚,想指责我是杀人凶手,证据呢”
“西北边地一牧民全家被杀,犬不留,在牧民底下,发现血书的南诏大王害我几个字”
因而叶棠再抬起来时便换了一副仿佛天真不晓事的模样:“各位叔伯兄弟怎么都盯着我看呢我脸上了妆吗”
听了叶棠的话,这些人纷纷抬的抬,看地的看地,然而脸上无一例外地都有着一如释重负的表情。
每念一张白纸上的内容,便有一分旁支脸发白,念到最后,凤谨乐已经摇摇坠,凤昆仑亦是老脸煞白,只有凤九歌冷冷笑着:“怎么,现在诸位还觉着,凤家中人被杀跟我有半文钱的关系吗南诏大王下手的人家何止凤家,怎么你们不去想凤远山了什么事,反倒要来指责我他自己落得被人灭的下场,与我何”
烦什么况且现在她也算是凤家的人了
凤昆仑皱了眉:“诚然你没有动手杀人,可这人若是因你而死,你不是也脱不了系吗设若不是因为你们家与南诏积怨,南诏国有怎么会对凤家动手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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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凤昆仑慢吞吞地站了起来,一脸恳切地看着凤九歌:“贤侄啊,我们也知你乍然听见自己跟命案有关,心里定是不痛快的,可是你有没有想过,谨乐大哥失了独,这心里又是什么滋味设若这人真是因你而殁的,你也的确是应该给大家一个代啊”
“这位伯伯说话好不晓事,妾可是没听过这样的理。”叶棠看戏也看得差不多了,便站起来陪凤九歌一并面对:“这位伯伯怕是有所不知,就在前两日,南诏国几位王还曾经前来拜见吾皇,带来的护卫没有一千也有几百,设若南诏真的是与夫君和公公有怨,何不直接来找我们报仇,反要找本家的人设若本家不来人,我跟夫君哪里知还有这一门亲也没听说过找人报仇不成,杀了这人八杆打不着的一个亲戚报仇的,这叫个什么报仇恕妾直言,在伯伯里虽是晴天霹雳,在我们夫妻里,却还云里雾里呢”
凤九歌说罢,扫了凤益一,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