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过去,这未来过去不相同,岂不是了麻烦”南攻玉叹了气“国师所见之未来倒是大半成真了,可偏就有那小小几不大对劲,而这小小几偏又是至关重要,如今父皇对国师信不疑,朝中大事尽数握在国师手中,可国师偏偏又了这样的差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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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这臭小方才还说,他另有要事不能与国师周旋他堂堂的西辽太爷,不待在西辽国都主持大局,跑个什么劲儿这小话里话外分明知晓西辽此刻遇到了什么样的危机,可他为何这时候还要离开究竟是什么事,比西辽的社稷还要重要
“自是知,可此事与她何”南怀沙茫然。
“本殿下自然也愿意相信国师,但国师与南琢所见孰真孰假,本殿下已经有了证据了,皇叔可还记得那清商县主”南攻玉言及此,语气不由一沉。
“太殿下,您有命,臣自然不敢不从,若有您挑,臣就是在朝上粉碎骨也在所不辞,可现在西辽内忧外患不断,那老东西仗着异能在京城里装神鬼,这时候您不待在京城里对付国师,怎地还要去”南怀沙到底还是忍不住,将心中的话尽数吐了来。
南攻玉嗤笑一声,摇了摇:“皇叔这话差了本殿下不留在里,自然是因为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如今萧嫔的事情发了,南燕与西辽明面上虽然风平狼静,可私下里早已势同火,这场仗不打是不可能的皇叔总不会以为,凭现在的西辽就能与南燕一决雌雄吧”
“什么萧嫔事了”南怀沙愕然惊呼…
南攻玉横了南怀沙一:“皇叔怎的这般糊涂难本殿下便是那等公私不分的人么皇叔难忘了,那清商县主的母族是哪一家”
“儿女私情,怎好与国家大事相提并论区区一个弱女,死就死了,活就活了,命改就改了,与殿下何她是殿下什么人,也值得殿下这般上心”南怀沙思量片刻,不由嗤笑一声。
南怀沙一怔,南攻玉借着叹:“便是南燕的威远侯府,咱们西辽的宿敌沐家这小丫逆天改命,难只能改她自己的命,却不帮衬着亲戚况且又是外祖母家,实打实的亲戚,小小丫十二岁前可是在威远侯府长大的,又岂会那般绝情国师所见咱们与南燕的那场仗,正是跟沐家军打的,设若那小丫逆天改了命,这胜负岂不又成了未知数国师空有一双慧,又能如何”
“殿下,也不见得是国师了差错,许是南琢公主年幼,异能不准也未可知”南怀沙挑眉,反问。
说罢,南攻玉抬手拍了拍南怀沙的肩膀,低声:“皇叔,如今我另有要事,不能在此与国师周旋,这朝堂之上还要靠你据理力争,决不能让国师擅自行动南琢近日已传来消息,是国师为了笼络皇族与大臣,似乎动用了巫术,影响了他们的神智,如今遍观京师,也就只有怀异能的南琢和常年不在京师的皇叔你还能不失神智,南琢毕竟是女,无法政,这西辽朝廷,还要靠皇叔多多照拂”
南怀沙听得一愣,好半日才反应过来,难怪那述律光改主意改的如此不合常理,原来竟是被那老东西控制了
可思及此,他禁不住又拧起眉来,这南攻玉说国师动用巫术控制了皇族及众臣,只有常年不在京师的人和怀异能的人才能免受控制,那他自己为何无事是他有异能,还是说这小这么多年假借着养病为名不在人前面,其实本就不在国都
“本殿下当初曾托人问过国师,那清商县主未来命运如何,国师答言,说清商县主虽有凤凤命,奈何造化人,旁有小人作祟,终令白玉蒙尘,黄金埋土,贵女委白丁,又遭负心薄幸人抛弃,双十年华便香消玉殒,可惜可叹至极。本殿下听了这判词吓了个魂飞魄散,当即便传下话来是要求娶她,可如今的结果皇叔也看到了,清商公主,长平王妃,这国师的判词她是半句也没沾上,反倒是侯门王府,风光得”
南攻玉谈及此,长眉一挑:“本本殿下此时亦是百思不得其解,后来倒是南琢为本殿下解惑,是那女似乎有逆天改命之能,不知怎的生生改了自己的命数去,逆天改命虽有代价,但未来之事她还不知,然而这过去她却是说对了。皇叔现在以为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