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听到这里,心里将信将疑,若说愁眠跟他在这里偶遇,那未免巧的不合理些,可若是她跟着长平王的话:“照你这么说,长平王也到了这里”
愁眠借着他说话的机会细细瞧了瞧,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人与墨别无二致,见那人等不到回答便要动手,忙自怀中掏一块玉佩:“且慢动手,你先看看可认识这东西”
愁眠叹了气:“何止啊,你刚才买烧饼的时候,要是抬往楼上看一,就能瞧见他们两个了刚才他们就在你得好听,原来也不过是一事就躲得老远的懦夫,狗不是”
叶棠抿一笑:“我是跟你说顽话呢,怎么你倒有一句信一句了我叫愁眠下去固然是要留住他,但却不是将他掳来,你该还记得,方才我说曾向之借过墨吧”
只见那男冷冷一笑:“步这么重,还好意思跟踪说吧,鬼鬼祟祟跟在爷后,是要什么”
叶棠:“我虽不知这墨在白羽骑之中是什么地位,但他决计是之的心腹,当初愁眠还跟他过手,说这人手上功夫不敌她,轻功倒是奇的好,后来我也向之借过这人,要跟他学轻功,不过学的也是半吊。”
愁眠应:“在叶家的时候,我借了雨秋那丫的名字,我本姓江,名愁眠,是长平王府乌衣卫统领,以前跟你过手的,怎么你不记得的了吗”
凤九歌,叶棠又:“那时候之为了让我能差遣他,给了我一块玉佩,说是能调遣墨的信,后来为了方便我就随带着了,刚才我让愁眠下去的时候,便将那块玉佩给了她,让她先去试探一番,见机行事。”
“你知什么我家王爷为了叶小的,是长平王这辈都赶不上的我家王爷”墨一急,竟有些不不顾起来。
歌听到此,急:“他不是没有理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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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愁眠自下去之后便悄悄尾随在那男后,只见那男买了街边的烧饼之后便径自走了,左拐右拐地越走人越少,就在她跟着那男拐过一个墙角之后猛然一个抬,竟与那男打了个照面,不由心下一惊向后撤开几步。
“你、你怎么知我的名字”墨握着玉佩翻来覆去看了几遍,确定是能调遣自己的信之后,方才犹疑地抬起来“这本该是在叶姑娘手上的,怎么会在你这儿你跟叶姑娘是什么关系”
“倒也是个法。”凤九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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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凤九歌摇摇,她叹:“我瞧见的,便是之边的人,一个侍卫,唤作墨的。”
愁眠想了想,心里登时编好了一词:“我倒的确是回了长平王府,后来跟着王爷截了我家小回府,可谁知那轿是空的我又跟着王爷去了你们王府,后来王爷抱回来一个女的,非说那是我家小,我说不是,王爷却不信,还当我有了异心,我没法,只好随带着这玉佩,一面跟着我家王爷,想揪那女的破绽,一面留意着你们的踪迹,谁知我家王爷一京就直奔了这鬼地方,要给那女治病还是解毒的,我只当没希望碰上你们了,谁知今儿本来是跟着王爷一上街,一扭就瞧见你在楼下买烧过了,我就急忙找了个借门,追过来了。”
“你是墨”愁眠追问。
墨迟疑:“记得倒是记得,但叶姑娘不在,你不是该回长平王府吗怎的又到了这里,还带着这玉佩”
“好了好了,我没工夫听你这些废话,我来这么久,王爷只怕该起疑了,这玉佩先放我这儿,我以后要是想见你,就在腰上挂着这玉佩,到方才跟你说的那家茶楼二楼窗喝茶,你想办法找个人在那里盯着,看见我了就过来见我,我先走了。”愁眠也不听完,便朝着墨一挥手,自他手中将那玉佩夺回,摆摆手走了。
“墨”凤九歌讶然。
凤九歌:“愁眠的功夫倒是少有人敌既然墨是之的心腹,若那人真是墨的话,那之必然也在附近,你就这么大咧咧地将人掳了来,不怕打草惊蛇”
那人一见这玉佩,登时变了脸,上前一把揪过:“这、这玉佩怎么会在你手上”
叶棠抬手止了凤九歌的话,又:“可是我虽然愿意信他,但终究抵不过真凭实据,你可知我刚才在下瞧见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