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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所谓。”祁之冷哼一声,心里颇有些说不清不明的滋味。
祁之沉默了这许些时候,倒是淡然一笑:“呵,这说的倒是真切有趣,有有据,是,若不是本殿下左思右想,都自认从未见过你们,只怕连本殿下都要信了。南燕鼓的本事,真是可见一斑哪”
叶棠说罢,也不待祁之如何,又:“自那日之后,愁眠又在同一家茶楼约见了墨几次,每一次她都会想办法在墨上留下一些追踪的药,虽然当时我们没有想到你会这样的事情来,但能够掌握你的踪迹,毕竟比让你无影无踪要好一,虽然那些手段大多数都没什么用,这也可见那几次会面你保密的功夫下的不错,但有一地方你还是防漏了。”
原本今天仗打得把握还是不小的,毕竟南诏兵虽少,却是士气悲壮,而西辽军队有他这个皇太和战神南怀沙领军,又是打着帮忙的旗号占足了理,士气是要比背着杀人犯罪名的南燕足得多的,可是如今南诏已经站不住有理的一面,他这个帮腔的自然更是名不正言不顺,反倒是南燕知了自己原本是被冤枉的,就算士气不足,怒气也足了,今天这场仗就算能打起来,也是胜负难料,倒不如暂避锋芒,等以后再找机会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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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其实不想闹到如今这个地步的,毕竟前世的记忆还历历在目,那一年的战争不仅毁了她更毁了无尽的人家,但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已经不是她能控制的了,她唯一能的,就是尽力去阻止战争爆发,虽然要达到这个目的,需要破坏很多
“到这时候,你还要说没见过我们吗也罢,拿事实说话就是了。本王也懒怠卖关,媺滢所想的,说起来还要多谢西辽南诏和东越呢”
所谓凤鸟氏,乃是传自上古以来的氏族,一代代繁衍至今已成名门,数百载之前前朝太祖登基践祚,至百载之前前朝覆灭凤鸟氏合族不知所踪,原来这真相竟不似旁人猜测的凤鸟氏被祁家屠戮一空,而是合族隐居
祁之冷哼了一声,他知南诏在与他合作的同时还与一颇有势力的氏族合作,但却不知这南诏竟把大把大把的破绽和把柄递到了凤九歌的手上
祁之愕然,心里也少有地犹豫起来,直到刚才他都以为凤九歌边的还是南诏的宝珠公主,但这个语气太过熟悉,让他不得不往一个自己不愿相信的地方去想,难凤九歌早就已经将叶棠救来了
提及此,叶棠微微苦笑了一下,凤九歌接着她的话说了下去:“现在世上大多用来追踪的东西都是药,但是这药通常都逃不过你手中的那块试毒玉,所以我们本来也是束手无策,直到媺滢想了一个好”
祁之犹豫片刻,不置可否,只是淡淡一句:“说话要有证据,你平白无故说这么一句来,便要叫人信你,也未免太天真了些吧”
他这边想着要退,可是凤九歌却不给他机会了:“之且别忙着打退堂鼓,话还没说完呢,刚才还只是证明了这南诏王死的不冤,可也是死在我南燕手里才算名正言顺,我倒不知什么时候西辽也能来一手了”
祁之本已生退意,让凤九歌这么一激将顿时成了骑虎难下,也是明仗着自己世隐蔽,冷笑一声:“从刚才开始就不知所谓,把屎盆扣给南诏不算,还要在本殿下上也扣一个吗”
他一个招手,只见跟来的人拿一个大箱来,打开看时里面都是一叠叠的书信:“南诏王,这就是你那好儿和人合谋的书信你倒是打得好算盘,晓得联络前朝皇族以复国为饵,可是你大概也没有想到,我凤家自前朝倾覆以来便隐居山,就是存的不愿争夺之心只要能求一个太平,这天下让了也罢”
墨此刻正跟在祁之边,闻言颇为不服气地挑了挑眉,他每次与愁眠见面,回来之后都会将自己的衣全换下,彻底焚烧,如今凤九歌居然说在他上留下了追踪的东西怎么可能
凤九歌低笑一声:“要证据么,这里有的是南诏王,你那三个好儿图谋不轨的证据就先拿来给你看看吧免得你总在这里装无辜”
与此同时,祁敬之的惊讶也绝不比对面小,叶棠何故会将那西辽皇太叫之祁之怎么会变成西辽皇太呢他不是西辽皇帝的外孙吗
“是不是屎盆,等下自有分晓。”叶棠微微叹了气,抬眸看着祁之:“有些事,终究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的。之,事到如今我也不知该怎么劝你,但南燕对你终究是有养恩,你又何必如此绝情,非要置南燕于死地不可呢”
了气。
“你不信也没关系,但无论如何,南诏王被杀你是脱不了系的。之,你可还记得,那日在福来镇,愁眠碰上了墨,你可还记得”
南诏王几乎让这几句话给气死,就连祁之也不禁变了脸,他的确是知这凤家颇有来历,但却没想到,凤家竟然是前朝皇族凤鸟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