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还在边,只要那份亲情之没有缺失,她依然还是幸福的。
淡云步,原来放开你,就是在拯救我自己…
…
一夜无梦,月痕终于一觉安稳到天亮,起来时打开窗,满园雪景顿时映帘。
看到一只茸茸的小白兔在雪地里蹦来蹦去,她心情一片愉,连忙披上斗篷动若脱兔般奔了去。
要说这只白姑娘,生命力还真不是一般的顽,她几乎都不用担心它会冻着或是饿着,因为迄今为止,这只兔几乎就没长过。也就是说,这是一只长不大的兔,说不定还收了太清的仙气,不日修炼人形呢!
虽说这几率微乎其微,但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月痕宁愿相信它是一只有灵气的兔,如果没有它长期的默默相伴,她一定等不到师父回来的这一天。
想起曾经那只傻到骨里的小灰兔,她抱着白姑娘淡然笑了。
过去的,错过的,那些渴望的不切实际的幻想,终于可以轻轻地放下了,未来的路不还有多少荆棘,她都要怀着一颗开朗的心,披荆斩棘,认真且地走下去…
然而,天真的她,终究还是躲不过宿命的安排。
被关押在石牢里的凌炜森一夜间消失的无影无踪,苍篱山顿时被大片的疑云笼罩。
没想到的是,面对众师兄师的质疑,淡云步不但没有下令调查,反而冷语敷衍:“『七煞掌』本就不属于苍篱门,何况以凌炜森的资质,也不见得能练成功,此事就到此为止吧!”
大殿上的六人面面相觑,谁也没有开追问昨日提到的证据,大抵都知凌炜森平日横恣意惯了,之前又胆大包天犯下戒,令苍篱门蒙羞,大家只恨让那小就这么跑了,纷纷暗下决心,他日若见到那孽障,必将诛之。
其实淡云步说的没错,别说凌炜森,就算行再怎么都不见得能练成『七煞掌』任何一招,就因为它随时会让练功者走火,所以一直以来令那些心怀不轨之人又又恨,夺又不敢夺。
除非有些人丧失了理智,不顾一切地想要变得大,但前提也要有练此功的资质,而一向狂妄自大的凌炜森显然有这样的动机,只不过,以他平庸的行,终会是死路一条。
如此,倒还不如袖手旁观,让那不知天地厚的小自恶果去吧!
原本此事可以当下个了结,不料陶醉突然闯了来,毫无礼数随便找了个位就坐下。
无视众人惊诧的目光,他眯,眸光中掠一抹嘲讽,慢条斯理捋了袖,重重击了三掌,一开可谓是一鸣惊人:“哎呀!难得掌门也这么没节啊,真是可喜可贺呀!哈哈哈哈…”淡云步面大惊,一颗心直往下坠。
其他在场的除了浅幽,另五人均目惊讶地扫向陶醉,见他坐没坐姿,一副懒散的不雅之态,不由得讥讽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