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动尊。”
“我知。”月痕,却也有丝疑惑“可是戏为何要与六界对抗?功…又是什么功?”
戏垂眸,瞥了一床上安静的影,意味长叹了气:“这个说来话长,以后再慢慢跟你解释。”
月痕淡淡一笑,不再追问,端起桌上的白瓷碗,复又坐回到床畔,一边喂陶醉,一边:“对了,戏,紫姑娘还在苦无山庄吗?能不能请你带她过来看看我爹?”
“你爹?”戏目狐疑,不由得又看了陶醉一。
“嗯。”提到这个问题,月痕才发自内心而笑,凝视着陶醉平静的脸,莞尔“他是我的亲生父亲,司锐。我想好了,等爹的病治好之后,就和他回紫荆州,回司家认祖归宗。”
闻听此言,陶醉似有些激动,目光破天荒一丝笑意,然而她接下来的话却令他不寒而栗。
“之后,我会嫁给尊,伺机骗到他内的赤魂金丹,到时候我们想杀他就容易得多了。”
戏看着她目光中毫不掩饰的狠,不禁叹,想不到这个丫承受了那么多之后,不但没有失去活下去的勇气,反而愈发冷静聪慧,运筹帷幄间尽是蝶媚当年不可一世的风采。
“司家族么?我倒是听说过一些,莫非你就是当年夜殇亲封的烁月公主司如月?”戏沉一番,笑“这样也好!等刑诺死后,你还能继续你的烁月公主,享受荣华富贵!”
月痕却冷冷笑了:“荣华富贵?我可不稀罕!不过倒是可以利用司家族的力量,抄了苍篱那座破山!最好还能结合界的力量,除了那些貌岸然的臭士,一举两得!”
戏微微挑眉,戏谑笑:“这个计划不错!苍篱山那帮老东西是该给他们尝苦了!不过那个淡云步,你打算如何置?”
月痕不说话,但目光中的狠厉已经昭示了一切。
而对面的陶醉早已泪落无声。
她连忙伸手替他泪,勉微笑:“爹,你不要难过,我对那个淡云步早就死心了!以前没听你的话,一厢情愿作贱自己,才落得如此下场!以后不会了!现在我对他除了仇恨,没有任何情!杀他是迟早的事!”
然而,听了这样的话,陶醉却闭上了睛,说什么都不再吃她递送来的莲羹,阵阵起伏,脸十分难看。
戏看着这对僵持的父女,不动声:“算了,我看你爹可能太累了,让他躺下来休息休息吧!”
月痕一想,觉得有理,连忙放下碗和汤匙,重新将陶醉的扶躺下来,
轻轻他的手臂,小声:“爹,你安心睡吧,我会一直守着你的。”
戏静静看着这一幕,想起未世的那对儿女,俊眸不禁泛了泪光,要是若年后也能听到他们叫一声爹,看着儿女绕膝笑,该是多么好的事情!
可是,他为什么突然觉得那么遥远?好像隔了世般缥缈不真实。
过了好久,戏幽幽叹了气,打破沉默:“好像雪停了,待了这么久还真有闷。难得来一趟凤凰镇,我这个北爷也该去会会旧友了。关于紫姑娘的事情,我会飞鹰独孤,让他派人请来,你稍安勿躁。”
月痕颔首,微笑:“谢谢你,戏。”
“都是自己人,不必言谢。”他起,眺望窗外白雪皑皑,回看着她时微眯着桃,勾一笑“晚上我请你喝酒。至于你爹,不能全依赖着你,我自会派人来伺候他。有些话…还是说明白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