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条…”
帝俊闭了闭,再睁开时已透了决绝冷然:“寡人念你初犯,可以网开一面。”说着明黄的长袖一挥,遍地蔷薇骤然蔓延条条藤鞭,森森寒芒乍现,宛如无数闪电重重打着她柔弱的躯。
“啊…啊…”羲和承受着开绽之苦,低低,却咬牙,半句求饶的话也不肯说。
帝俊冷看了片刻,蓦地转过去,闭上,似隐忍着同样的煎熬,浑无力。
界,辽阔的鬼域透着森悚然,红云密布下,殿宛如一只庞然猛兽,张着血盆大,恐怖得仿佛要将世间万竟相吞噬。
刑诺揽着人纤腰,丝毫不避讳在场的戏和几员将,满脸轻佻邪笑:“魑魅魍魉,你们都下去吧,本尊要和戏爷单独谈谈。”
把玩象牙杯的手微微一顿,戏眸一闪,不动声看着四员大将恭敬退,继续品啜酒,状似悠闲。
刑诺像丢垃圾似的随手扔了怀中人,挲着下好奇地盯着他:“奇怪,你为什么不把他杀了?”
戏轻松了摇了摇空了的酒杯,后人立刻为他续上。
“难你不知他是何人转世?”刑诺眯,凶芒骤闪“他可是你的敌人,宿世仇敌!”
“不错,正因为如此,我不能让他这么轻易的死去。”戏面容平静的毫无波澜,邃如暗夜的眸看不任何情绪“我一般喜猫捉老鼠的游戏,玩死他才更有意思。”
刑诺一怔,猛地爆发狂肆大笑:“哈哈哈哈!果然不愧为鬼才戏爷,有意思!不过…”说着他不由来了个神秘转折“本尊对一件事情一直都很好奇,不知在你内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
他不假思索,直接:“尊上是想问,究竟是控制了我,还是我控制了?”
刑诺不语,可眸底的冷芒分明昭示了他的警惕。
戏邪妄冷笑,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漫不经心:“只要我无情戏还活着,任何东西都无法控制我。尊上如此警戒,莫非是怕了?”
“你居然…”虽已猜真相,刑诺依旧震撼“你居然控制住了?难怪…”
难怪他没有像一千年前一样盲目杀戮,原来时刻被他控制着,以至于其余五界都不曾察觉到他的存在,可是这…这究竟是好事还是…
也罢,不是哪情况,时刻提防着他总没错。
想到这儿,刑诺大笑一声,佯装毫不在意,轻描淡写转移话题:“不过提到本尊就想到了九金舍利,据说那天下第一人已将它召唤而,只不过现存留在一条白龙的内,就是不知消息是真是假。”
“真真假假派个下属去探查一番不就行了?”戏继续品酒,语气淡淡。
刑诺冷哼一声,妖眸杀气骤闪:“一只小泥鳅用得着大动戈吗?要是你没空本尊可以替你直接杀了他。”
“我是没空,不过这件事情还是不劳尊上费心了,我自会派灵姬暗中接近他。”戏随讽刺,冷魅的俊容着一丝谑笑,”若九金舍利真在他内,可不是你能轻易杀得了的!”
刑诺面铁青,不禁多看了他两,心想:看来这个无情戏还真不是个省油的灯!我得派人时刻盯他,以防将来不小心栽在他手上!
“哦?你就那么信任那只蛇妖,不怕她背叛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