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爷您这话什么意思啊?”傅俊垮下脸,瞄着四面八方的睛,突然觉得自己像个被众人围观的小丑。
戏不以为然,继续替他斟酒,开怀笑:“来来来,我替老唐先给你陪个不是,喝了这杯酒,忘了过去那些恩怨,大家还是好兄弟!”
“好兄弟…”傅俊没好气地切了一声,憋闷地抓了一把发“早看来了,人家老唐才是你兄弟,我傅俊在你里就是个无赖,本不上兄弟二字。”
戏微微一愣,回想起和他在一块玩闹时的画面,目光中不由多了一丝认真,下意识地打量了一下四周,轻描淡写问:“傅兄觉得这家酒楼怎么样?”
傅俊正满心哀痛,哪有心思关心什么酒楼,无所谓地耸耸肩,不屑哼:“还行吧。”
戏挲着下,认真地,随说了句:“那我把它买下来送你吧!”
蓦地,但闻啪的一声,傅俊手里的酒杯顿时掉在桌上,他睁着一双驼铃大的珠死死盯着对面淡定自若的男人,只觉得一颗心飞了起来,呆了半晌才缓缓咽了一唾沫。
“爷…您这是在开玩笑吗?”
戏不理他,直接招来小二,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那小二立颠颠地把老板请了过来。
那酒店老板听说戏爷莅临,顿时激动地双直抖,一路跑来,胖脸笑开了。
戏也不兜圈,直接问他要了个数目,连押都不必画,转傅俊就成了这家酒楼的东家。
看着那老板对着自己哈腰,满谦卑恭顺,傅俊惊得差珠掉下来,抱着酒壶痛哭涕。
“戏爷…我错了!我真不该怀疑你对我的真心!”抹了一把泪,傅俊俯郑重其事给他斟酒,动得不能自已“来,兄弟!喝了这杯酒,我傅俊就是您的人了!以后赚了银你六我四,哦不,你七我三!”
“不必了。”戏淡然一笑,端起他斟满的酒杯,平静“这酒楼并非我名下产业,全当送你一份小礼,将来的受益嘛,自然全归傅兄!”
傅俊一听,更是喜不自胜:“爷,您真是我的再生父母!什么都不说了,来,喝!”
几杯烈酒下肚,傅俊依旧神抖擞,又振奋地一杯接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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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痕细细一听,柔略带邪气的磁男音,她想起来了,是那个当初救她的苦无庄主。于是,不由松了气,放下瓷碗,她直接走过去开门。
几乎门一开,月痕顿时觉到一缕曙光照了心里,看着他微微弯起的桃,邪魅又不失真诚的笑意,茫然间泪再次模糊了双。
好奇怪,他们不过才第二次见面,她却觉得彼此熟悉得就像亲密的家人,一瞬间令她哽咽失声。
看着她悲伤哭泣,戏角的笑意渐渐凝固,伸手将她揽怀抱,眸中耀着冷锐寒光,笃定:“放心,我不会让你白白受委屈的!”
月痕应到背后的目光,连忙离戏的怀抱,抹掉泪,平静:“戏,你怎么会来?”
“走,去说。”戏理所当然牵起她的手,走屋坐下,方才沉声“我刚刚得到消息就赶来了。只可惜最近太忙,没时间看着那个尊,害得你…”月痕摇摇,冷然:“这不怪你,戏,而且我已经想通了。就算你不来找我,我也会去找你。与其自怨自艾整日痛苦地活着,不如想开,好好练功,增法力,到时候一举除掉那个,报仇雪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