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紫微愕,随即噗嗤一笑,故意调侃:“怎么,嫌不够温柔啊?那我把你师叔叫来亲自帮你换药好了。”
月痕一惊,忙拉住她,一片绯红直窜向脖,急的直摇:“紫,别开玩笑了,男女…那个,授受不亲的…”
看着这丫傻傻呆呆的小模样,紫愈发到好玩,安抚地拍拍她的手:“不怕不怕!刚好还有别的事情要,我看你师叔正闲的无事可,而且事一向谨小慎微,换个药应该不成问题。”
说着不顾月痕阻拦,果断起往外走去,站在窗外同淡云步说了几番话,他竟微笑着,毫不犹豫走了来。
月痕又急又窘,心里却偏生喜不已,看着他来到面前,索安下心,想想昨晚抱都抱了,换个药又吃不了她。
看着盆里一大滩污血,再看看她左臂上惨不忍睹的伤,淡云步心里很是内疚,隐忍着一丝心疼,微微笑:“你,还疼吗?”
月痕急忙摇,张着却张的齿不清:“不…不疼…”
淡云步坐下来,小心翼翼地给伤上药,动作轻柔的不可思议,正如风间紫所言,这个男人认真起来简直比女人还要细心,举手投足更是优雅的让人赏心悦目。
月痕一时痴迷地看着,在他面前,她的心永远平静不下来,好想就这么一辈静静地望着他,好想,好想…
可有时候,老天爷总喜无端地破坏一些好。
新的纱布尚未包扎好,门外便传来一个清亮的声音,伴着女儿家柔悦的笑:“云大哥!云大哥!”
斩柔奔来的那一刻,三人皆惊。
斩柔愣怔了片刻,率先反应过来,虽对前的情景心怀不悦,仍然笑逐颜开地走了过去:“云大哥!好久不见!”
淡云步看着她张扬的笑脸,又看了看神茫然的月痕,勉一丝微笑,却但笑不语。
一腔情突然被他这盆冷一浇,斩柔心里极不舒服,尤其看着他依然不动声地为床上的丑丫包扎伤,那态度,分明没把她放在里。
静待他将纱布包裹的整整齐齐,斩柔终于忍不住开,脸上虽带着笑意,却笑不及,声音略显傲:“这位是…”
月痕正要回答,却被淡云步抢先:“她叫月痕。”
“哦…”瞥一月痕突然扬起的丑陋笑颜,斩柔状似恍然大悟,脑里收集着这一路听到的关于“丑女月痕”的信息,不禁冷笑“我当是谁呢?原来就是那个把杜绝城闹得沸沸扬扬的丑女啊?话说你可真行,长的这般德行还令万千男人牵挂肚,恨不得把你五分尸剥拆骨呢!”
看月痕悲伤地低下,淡云步莫名地到心里一痛,闻听斩柔又想说些什么,他冷声打断:“够了!有什么话去再说!”
不等斩柔再多说一个字,淡云步起一把将她拉了去,徒留月痕张的远远眺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