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他傅俊总算是熬到了,再不用像个过街老鼠一样人人喊打,鬼才戏爷果然是个厉害的金主啊!以后跟着他,别说享用不尽的
站在门外溜达的傅俊觉得有些无聊,遂趴在栏杆上俯视着富丽堂皇的大厅,看着底下人来人往,就好像看到白的银到闪闪发亮,不禁兴奋地打了个响指。
“什么?”傅俊猛地呛了一酒,顿时打了结“你…你…你姑姑?”
“刚好,她是我姑姑的转世。”
提到“小仙女”傅俊回忆起来还满心憧憬,岂料接下来一句话顿时如雷轰。
“戏爷…我错了!我真不该怀疑你对我的真心!”抹了一把泪,傅俊俯郑重其事给他斟酒,动得不能自已“来,兄弟!喝了这杯酒,我傅俊就是您的人了!以后赚了银你六我四,哦不,你七我三!”
戏举杯示意,眯起桃,笑容璀璨:“怎么了?”
夜,醉香楼灯火辉煌,门若市。
傅俊大惊,好半天才消化了这一惊天怪事,叹:“我明白了…”
“俊,你还是少喝吧!要是醉倒在这儿,晚上谁给我准备宴席啊?”戏似笑非笑看着他,语气淡淡。
“宴席?”傅俊一愣,咧嘴笑“对对对对对!戏爷您送了我这么一份大礼,说什么都要好好款待您!”
“不必了。”戏淡然一笑,端起他斟满的酒杯,平静“这酒楼并非我名下产业,全当送你一份小礼,将来的受益嘛,自然全归傅兄!”
此乃皇太后级别的人啊!可怠慢不得呀!
“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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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人你还不放心吗?”
戏也不兜圈,直接问他要了个数目,连押都不必画,转傅俊就成了这家酒楼的东家。
傅俊听了,恍然大悟,眯促狭:“男的女的?”
开玩笑吗?”
将杯中酒一饮尽,戏垂眸:“那好,我们言归正传。”
月痕被两位陌生姑娘引雅间,一路上惊艳了无数宾客,大家都在猜测她和鬼才戏爷不寻常的关系,一个个叹为观止,却不敢近她的。
傅俊一听,更是喜不自胜:“爷,您真是我的再生父母!什么都不说了,来,喝!”
“不是我。”戏放下酒杯,笑睇他“是有一位很重要的故人,我正愁找不到地方和她说说话,既然这酒楼已经是你的了,今晚就给我安排间雅居,备好酒菜等我。”
…
“女的。”戏丝毫不见怪,坦然回答“之前你第一次来凤凰镇的时候,不是遇到过一位令你念念不忘的小仙女吗?”
“不是,我…”月痕无奈地叹了气,皱着秀眉“我是担心我爹看不到我,心里着急。戏,我们还是长话短说吧,半个时辰后我必须回去。”
戏,安之若素继续:“不错,除了飞翼,她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不但给了我第二次生命,还抚养我长大。所以即便没有血缘关系,她也是我唯一的亲人。”
月痕微微一笑,凝神静听。
一落坐,月痕就开始有些局促,尤其看着前的盛宴,平生还未尝过这么丰盛的晚餐,更不曾被谁这么盛情款待过,不免有些受若惊。
傅俊没辙,又贪婪地看了一月痕,很不情愿地退了去。
戏早已坐在桌旁等候,傅俊则站在一边,换上了一华丽的锦服,倒也显得玉树临风,颇有贵公的风范,此刻一脸的风得意,不时地躬为戏续上酒。
戏不理他,直接招来小二,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那小二立颠颠地把老板请了过来。
那酒店老板听说戏爷莅临,顿时激动地双直抖,一路跑来,胖脸笑开了。
“我…我担心我爹…”
斜瞪了他一,戏爷微有些不悦,摆手:“这里不用你了,下去吧。”
看着那老板对着自己哈腰,满谦卑恭顺,傅俊惊得差珠掉下来,抱着酒壶痛哭涕。
几杯烈酒下肚,傅俊依旧神抖擞,又振奋地一杯接一杯。
看到月痕走来时,傅俊愣是手一抖,不小心洒了戏的长袖,憨憨傻笑了声:“不好意思啊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