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新(短)域名:ddshuwu.com
烟hua巷一游
喜huan去芽笼一家极小的门面吃烤羊rou串。
芽笼是新加坡著名的红灯区,单巷为mei食街,双巷为*地。来新加坡许多年,只去过单巷,那里的食wu味dao之鲜mei,价格之公dao让人liu连到几yu回tou。那天是唯一一次与老公两人同行,于是边走边大胆提chu要求:可否到烟hua巷里一试shen浅?老公耐不住我磨,前些年一直说不,后来因为我生儿子了,在老公yan里终于从无知少女迈向*,作为对家ting贡献的报偿,点tou应允。(乐得我口水直liu,gan觉自己是个天生*女。HIAHIAHIAHIA)
迈进芽笼,第一印象是庙多。据说旱灾地区龙多,红灯地区庙多。大多xing服务从业者都迷信,在今生捐了门槛,好来世不zuo这行。
我就不理解,*这行为什么不可以zuo?那也是解救人于水火的行业,特别在新加坡,ji是官ji,于是嫖也就是官嫖,跟商人、技术人员一样,都是为国创收的纳税人啊!人*同志也是凭ti力凭本事吃饭,为啥就受鄙视,为啥就得捐门槛,为啥就希望来生不zuo这行呢?为什么就不可以有从业者不仅仅为混饭碗,也许就是兴趣所在,既发挥了专长,又靠此挣钱?(跟偶一样,工作即理想,理想即工作。)
老公不理我的胡说八dao理论,带我走进二十四巷。
一踏进巷口,偶指着小吃店门脸前坐的男人说,嫖客嫖客嫖客嫖客。一看都不是好家伙。
老公说,别胡说八dao,那些都是老伯伯,过来吃饭的。我从鼻子里哼一声说:越是老越是sao,凭自己的手腕也骗不了小姑娘了,只好买chun。又指着路边的树说,chun树chun树chun树chun树。老公又批评我:难dao大学里的树都是教授,而烟hua巷中的树便是*?我认真点tou说,是的。只有这样的树才与这样的人相pei。再指着路两边的排屋说,连这些房子,都透louchu个黄字。老公大笑,遥指前方某屋前的檐下挂的俩红灯笼,上书好大一个“黄”字。我点tou说,然也,不打自招。
巷的前半段与旁地无甚不同,走了过半,端倪初现,路两边稀稀落落有几个男人徘徊,东张西望。不过看肤se大多是印ba斯里兰卡那些地方的人。再走两步,有女xing斜倚在路两边人家的栅栏上,懒洋洋地冲路人抛媚yan。
这几个女人各自为政却又似乎有关联,旁边有男人磨磨叽叽想往gen儿上凑,而女人则对有意的顾客意味shen长地笑着。
仔细借着巷外的灯光辨认,这几个女人长得不好看,年纪又大,虽然穿着暴lou,但服装都很廉价,而且穿得没有创意,一律*半lou,裙子超短。
越往里走越热闹,几个住家门口开始熙熙攘攘起来,男人女人成群结队,无人喧哗,但压低声音的jiao谈显得说不chu的暧昧。我跟老公说,谁住这里啊,风气如此之坏,每天家门口堆一堆这样的人,也不安全。难怪有孟母三迁的故事。老公说,你看这些住家大多门院大敞,并没有将这些人拒之门外,因此,住家其实就是yin窝,将房子租给这些人的。
这些双巷内藏着许多青楼,很多字yan*的旅馆亮着各se霓虹灯。楼下聚着砍价的人们。
探tou望去,大失所望,女的没啥姿se,男的更是下liu。一点儿不像我期盼的那样,女的妖娆男的倜傥。我脑海里的*场所,*都像《十面埋伏》里的章子怡那样shen怀绝技,而嫖客都像金城武那样shen谙风雅。当红的tou牌须排着队递帖要求一见,帖子上除了附张银票,还要和诗一首,不合意的,没文采的要被gunbang撵打。
这里的女人pi糙rou松,这里的男人猥亵cu俗,不堪不堪不堪。
我一面走,一面jinjin拉着老公,问,会不会有人以为我是你挑走的柳莺?老公笑着回答:不会,你的shen材不像。
我生气了,再追一句:印度人都喜huan胖的!
老公又答:你不够黑。
来回逛了几个巷子,都大差不差,无甚新意,看过了,满足了,要走了。
老公觉得新加坡的*场所办得不好,来这里的都是直奔主题的,不像泰国,发展了许多准*行业,并且靠此发财。准*行业的利run堪称暴利,而且老少皆宜,比方说,推拿、anmo、chu租录像带、tiao钢guan舞、*舞等。就好比赌博行业的龙tou老大“拉丝维家私”一样,现在赌博成为中心产业,
本章尚未读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