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迷茫了，：“什么意思？”

“你现在除了好事，你还能别的事情吗？”我：“你还有作恶的资格吗？”

“我明白了。”青冥了，：“对于儿，我宁愿自己死，也不愿意他死！你跟我是一样的，所以，如果我和儿必死一个，你会选择我死！”岛宏号。

“是啊。”青冥：“咱们走到今天这一步，其实都是我们自己选择下的结果。当初陈元方要你来这个地方，你可以来，你也可以不来，但你最终决定来了，这就是你的选择。现在的一切后果，便都是你选择后的宿命。我突然觉，陈元方真是不可测，他算定了一切，不但算定了我们凡夫俗的一切，还算定了天，甚至也算定了天之上的天！因为，下这个结果，正是朝着陈元方预期的结果而去的！陈元方想要的，不就是咱们合而为一吗？”

青冥一愣，然后笑着，：“也是。那换问法，如果我和儿其中必定要死一个，你让谁死？”

“没有。”青冥：“老陈，你说是儿对你重要，还是我对你重要？”

青冥：“生生世世，无限回！天外有天，梦中有梦！生也非生，死亦非死！谁都无法确定自己究竟是在哪个回中，也无法确定自己又是在谁的梦中！唯一能的是，在觉自己清醒的时候，自己觉清醒的事情！所以，陈归尘，就是现在，趁着你我都觉清醒的事情，趁着你我都觉得必须要合的时候，趁着那天没有再次降临的时候，让我们重新成为一个完整的人吧！”

我恍惚了半天，才了，：“我懂了。这便是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而事情本，则存在于天外天！”

“不是。”青冥：“真神只会对你的选择的后果负责，而无法决定我们选择什么，更无法决定那些选择的内容。如何选择，取决于我们的内心，而那些选择的内容，则是更的天在纵。”

“似乎是没有了。”青冥苦笑：“说来可笑，跟一个原本是死对的人生活了几年，又跟一个完全没有血缘关系的儿生活了几年，竟然生生的从一个大变成了一个烂好人！说去，丢我邪教的脸！恐怕就连死去的无野も金尊も炎烈都不会瞑目了！”

青冥：“就好比吃饭，是吃面条还是米饭，这是一个选择，你是吃面条还是吃米饭，都遵从你内心的决定！你选择了面条，吃了之后是饱还是饿，是被毒死还是无恙，这结果是真神在纵的，但是面条和米饭本，却是被更的天所纵，比真神更！如果没有这更的天，你的前便没有面条，也没有米饭，你既无法选择，真神也无法决定你选择之后的结果。”

我挠了挠，：“能不问这问题吗？你不觉得这更像是一个妻在问丈夫的话？”

我喃喃：“我已经茫然了…”

，那是以前开玩笑说的。”我苦笑了一声，：“怎么你还一直记恨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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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意啊，天意！”我：“哎，小青，你说咱们走到今天这一步，会不会也是那些神界中的真神一手控来的？”

“我和儿必死一个，你也会选择我死。”我：“然后咱们两个都不存在了。所以说，你我都是舍生取义的好人！哈哈哈…”“好人？哈哈哈…”青冥也笑了起来：“我存在了已经不知多少年了，还是第一次有人说我是好人！”

“在生死的这个问题上，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我：“我对你的态度，跟对自己的态度是一样的。至于儿，我想不用我说了，你我对他的态度也一样，你知自己内心是怎么想的，就该知我内心是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