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慕锦对她的回答丝毫不意外,若是秋月轻易答应了她,她用起来才更加不放心。她轻轻一笑,放下手中的茶盏,缓步走到秋月的边,一字一句“既然这些引不了你,那我便再加一条!听说你哥哥患有病,我手里恰恰好有一张方,保证让他药到病除!”
了她就能放心了。
“秋月姑娘已经十九岁了吧,照府里的规定二十岁的丫就要放府去,二十岁的女放府去又能嫁什么好人家,要么被小富之家纳为妾室,要么嫁贫苦人家为正妻。不是哪一今后的日都不会利了去,这秋月应当比我清楚。你是个聪明人,我也不想绕弯,只要秋月答应从今儿个往后为我事,我保证你日后衣无忧。”
她是大夫人边伺候的,哪能不知大夫人和老太太平时最是亲厚,可老太太去了竟然都没有阻止的了老爷的刑罚,这让她如何不惊。再瞧着苏慕锦的眸已然全然没了轻视,带上了几分防备和慎重。
这回秋月没有半分迟疑,斩钉截铁“若是大姑娘有能治好我哥哥病的药方,秋月愿为大姑娘效犬之劳,就是上刀山下油锅婢也绝不敢说一个‘不’字!”
“父亲依旧掌鞭刘氏二十,还是父亲亲自执鞭!”
她家里条件并不好,父亲早逝,娘亲也在府上事,只是个最下等的浣洗婆,可是她家中有一个哥哥,哥哥从生就患有呼疾病,每每发作起来呼就不匀称,仿若死过一回一般。为了给哥哥治病家里能卖的都卖了,她和娘亲的月例也是刚刚好够给哥哥买药而已。而且大姑娘说的不错,她已经十九岁没,可是大夫人却一直没有为她张罗婚事,她哪有不急的。如今听到苏慕锦这样说,她哪里能不心动?!
秋月惊得猛的抬,急声“此言当真?!”
宽大的袖被她绞的一片褶皱,她咬沉默了半晌,终究还是回答“承蒙大姑娘厚,婢不胜激,只是大夫人待婢已经十分宽厚,婢虽然是个婢可也知晓一仆不侍二主,婢绝不背叛大夫人!”
秋月猛的一震,不敢置信的抬瞧着苏慕锦。
托了她前世记忆的福,前世秋月就背叛了大夫人,为的就是一张药方。而那药方她恰好不好的默背了下来。
她心里还有一层考量,大姑娘就算有老爷撑腰也总就是要嫁去的,陪嫁丫的资格她绝对争取不到,往后娘亲还是要在苏家事的,若是得罪了大夫人,日后她们一家哪里还有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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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大夫人的手段她更清楚,如果发现她背叛了她,那么她一家都别想有好下场。
秋月心里一咯噔,死死的盯着苏慕锦,仿佛是在鉴证她言语的真伪。
“你认为我有骗你的必要?!”苏慕锦反问。